「尹曦。」
似乎是歎了口氣,薛衡將我往上托了托,接著往前走。
「嗯。」我乖乖應聲。
不知怎麼回事,今天這路格外長,快到我院子中的時候,薛衡突然問道:
「所以呢?」
「燙嗎?」
我抿了抿嘴唇,看著眼下似乎我不說出個所以然,就別想從他背上下來的情況。
認真地回答:「熱熱的,滑滑的,不是特別燙......」
接著薛衡飛快地將我放下來,然後打斷我:
「不知羞。」
我看著腳下生風,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得不見人影的薛衡,一臉莫名。
不是,我怎麼就不知羞了?
這之後好幾天薛衡見我,表情都奇奇怪怪的。
直到月末,到了施針給他逼出體內寒毒的日子。
我提著藥箱在房間中轉了一圈兒也沒見著人。
「薛衡?」
人呢?
正疑惑間,從裏屋浴房傳來水聲。
「薛衡,你快出來,怕紮針也不是這麼怕的,不紮你怎麼好起來?」
我說著向裏麵走去。
想著男女有別,我隻站在浴房門口的簾子後麵,剛要再次出聲,突然一隻手從裏麵伸出,將我拖拽進濕漉漉的房中。
屋中沒有點燈,我能感覺到自己正身處於浴池當中,水已經涼了,也不知道薛衡這小古董在裏麵洗了多久。
胸前貼著的是灼熱的胸膛,環在我背後的手臂一壓,我整個人便貼近他裸露的上身,水汽、熱氣熏著我的臉。
「尹曦?」
一隻手托著我的屁股,將我放在池邊台階上,聽見薛衡叫了我一聲,他的嗓子又壞掉了嗎?也不難聽,就是有點奇怪,明明水涼透了,可我還是覺得身子熱熱的。
接著耳朵傳來一陣濕意,我渾身一顫。
原來被人舔耳朵是這個感覺?!
接著薛衡的嘴唇不斷地摩挲著我的脖子、臉頰,間或有濕熱的舌頭舔過來。
我借著月光,看向埋在我頸側的人。
光影間,更襯得薛衡眉目深邃,薄肌分明,像引誘人犯罪的妖靈,勾得我晃神,下一秒又被緊扣在腰間的手扳回神智來。
「你怎麼了?」
我終於察覺到了薛衡的不對勁。
聽見我的話,薛衡停了一瞬,下一秒又更狠地親上來。
身體裏傳來陌生的感覺,我的腦子好像又不轉了。
薛衡的手不知道何時在我胸前按揉著,等我再次被放開時,薛衡已經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