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慈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又回到了禦前當差。
不過終是落下了病根,下了雪後她的腿整晚疼得睡不著。
「我不想再任人淩辱了。」
我腫著臉看向紀慈,今早在暖閣女帝見了我的臉之後隻是呆愣了一瞬,隨行的貴君在女帝離開後就派人掌了我的嘴。
我知道我長得極像先皇夫,這是我唯一能往上爬的機會了。
紀慈冷了臉厲聲道:
「把手伸出來。」
她拽著我的手掌,用鎮尺狠狠地抽了一下。
「輕點。」我被痛得一哆嗦,小聲地喚了她的名字。
「輕不了,受著。」紀慈還是冷著臉,訓斥道:
「這話不許傳出這個屋子,小心掉了腦袋。」
見我疼得紅了眼眶,她又,心疼地吹了吹我的掌心。
「冬希,別再提了好嗎…」
紀慈的臉蹭上了我通紅的手心,攝人心魄的眸子瀲灩一片。
「那是條不歸路。」她幾乎哀求地望著我,一字一頓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