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硬的骨頭泡泡就變軟了。
我摸著用多了都已經磨損的鞭子,站在地下室門口,安安靜靜一邊數著時間,一邊想著和周聽糾纏的這一個月。
他總是想咬我,不服氣、不認主,一身戾氣,打是少不了的。
可是不得不承認,扒光了周聽的衣服,他身材好的不行。踩著他肩膀,看他被抽得肌肉緊繃,汗水滲出皮膚,大顆地從漂亮的下巴砸到木質地板上,性感得要命。
我抽得不輕不重,他的背浮起鞭痕,我伸手去摸,故意很輕,隔靴搔癢,既給不了他安慰,也不給他審判。
直到他扭頭過來看我,眼尾泛起紅,像被欺負狠了耷拉下耳朵的小狗,透出隱秘的可憐。從來沒見過的他純良的樣子,我一時間恍惚,色迷心竅,沒守住底線,鬼使神差親在周聽的眼尾。
突然他渾身都僵住,發燙,臉的溫度不斷灼燒金屬止咬器,然後烙在我手上。
我們從小爭到大,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稱得上是我哥,可我還是為這一刻的出格,戰栗到神經麻木。
然後周聽猛地把我撲倒在地上,腿跪在我身體兩側,眼神凶戾又夾雜著迷茫,把頭埋到我頸間,狗一樣磨蹭、尋找,反反複複卻似乎始終找不到他要的東西。
我淡淡抬手一下一下摸他的頭,笑了。
盡在掌握的姿態。
最近周聽學會了很多指令,握手、轉圈、坐下還有聽到我叫他的時候要發出叫聲回應,我問誰是主人的時候也要回應。
過程不簡單,但我學會了怎麼訓周聽最有用。引
「真乖。」
一句一句,一下壞一下好,讓他不明白為什麼,又希望我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思緒回籠,我看了一眼手機算算時間差不多,終於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我一直隻讓周聽在地下室活動,可是今天不一樣。
今天雨很大,雷聲也很大,很少人知道周聽害怕雷雨天。
他會把我當救世主的。
門打開,外麵的燈光一下子傾倒進黑暗的地下室,周聽縮在牆角,抱著頭,幾乎是霎那間抬起,望向我。
我歪了歪頭,輕輕微笑說,「小狗,跟我出去吧。」
宛如神降。
走過去,我把銬在籠子上的鎖拿下來銬到自己手上,看到周聽瞳孔收縮又放大,呆愣在原地。
我轉身往門外走,沒管他,周聽才好像突然反應過來,踉蹌跟上,扯住我裙擺的一角。
「汪嗚。」黏膩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