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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念慈。"
他走到一旁,瞬間變得溫柔:"寶貝,晚宴結束了?對,我在公司加班...當然記得明天的產檢,怎麼會忘...愛你,很快就回家..."
我聽著他的溫柔話語,恍惚得不敢相信那還是同一個人。
他對電話那頭的我說著甜言蜜語,而實際上真正的顧念慈卻在他設計的地獄中備受折磨。
是誰在冒充我,許安琪找的人嗎?
沈修瑾掛斷電話,麵色陰沉:"奇怪,剛才助理說念慈手機一直關機,怎麼又打來了?"
許安琪立刻解釋:"可能信號問題吧,我朋友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心裏閃過一絲希望,也許他開始懷疑了?
但下一刻,這希望就被無情碾碎。
她急忙轉移話題:"修瑾,我們繼續吧。"
沈修瑾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但很快被安琪的熱情衝散。
"繼續鐵樹地獄,好東西馬上就上來了。"沈修瑾冷酷地宣布。
行刑者終於推來一架巨大的鐵樹,樹枝末端是鋒利的鋼刺。
"這是特製的,刺尖塗了特殊藥物,會讓傷口持續疼痛數小時。"沈修瑾解釋道,語氣中帶著病態的興奮。
許安琪控製著鐵樹,緩緩將樹枝伸向我的四肢。
"修瑾,傳說鐵樹開花很難,但鐵刺紮人很容易呢!"安琪嬌羞地笑道。
鐵刺精準地紮入我的手臂和大腿,刺痛感直達骨髓。
每一根鐵刺都帶著特殊的倒鉤,稍微抽動就能撕裂血肉。
沈修瑾親自接過控製器,讓鐵刺在我腹部附近緩緩逼近。
"這裏要小心點,"他冷酷地說,"捅得太深可能會讓她提前結束遊戲。"
他刻意在我腹部周圍紮下一圈鐵刺。
疼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我慘叫出聲,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咽。
我的皮膚青紫交錯,血痕縱橫,已經沒有一處完好。
沈修瑾和安琪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斷調整鐵刺的位置和深淺。
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強烈,我感到一大股溫熱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血。
我知道,我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這個才剛剛在我體內孕育的小生命,還沒來得及見到這個世界,就要被自己的父親親手殺死。
沈修瑾忽然注意到異常:"等等,她出血了?"
許安琪假裝驚訝:"我根本沒用力啊!"
轉而興奮,"說不定她懷孕了!修瑾,你看她護著肚子的樣子。"
沈修瑾表情複雜:"懷孕?"
他突然狂笑:"這更有意思了!連這點都模仿得這麼像,難怪敢冒充我的妻子!"
我絕望地搖頭,想喊出真相,卻被口塞阻隔。
沈修瑾走近後,冷酷地說:"既然你想當念慈,那就徹底體驗一下吧。"
他拿起對講機:"去準備針刑。"
行刑者很快推來一台詭異的機器,上麵排列著數十根長針。
"這是我特別設計的,"沈修瑾冷笑道,"每根針都能精準控製刺入深度,疼痛但不致命。"
安琪興奮地拍手:"修瑾,這也太厲害了!"
沈修瑾得意地笑著:"一個小愛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