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輩子一樣,範純純“神諭者”的身份被放到了網上,引起了輿論轟動。
而我則是成了最失意的那個。
每天聽到的都是落井下石和冷嘲熱諷。
我暗暗咬牙,我根本不信聽見曆史的鬼話,這個範純純一定是用了某種特殊手段才竊取了我的學術成果。
半個月後,在終南山附近,發現了一處殷商大墓。
最重要的是出土了一個刻著甲骨文的青銅鼎。
青銅器都是國寶。
而衡量青銅器價值最重要的標準就是上麵有沒有文字?
有多少文字?
文字越多,價值越大。
這件青銅鼎上有足足32個甲骨文,不隻是國內考古界,就是全世界考古界都轟動了。
作為甲骨文專家,依舊是我帶頭研究。
有了上輩子的教訓,這次我以“保護文物”為由,申請獨自研究,禁止範純純靠近。
範純純一臉委屈。
“冷副教授,我雖能通古,但您的考據才是根基,讓我協助你吧?”
“我也不想你太累了啊!”
在媒體前肆意汙蔑我的綠茶,在我麵前卻又表現得謙虛溫順。
“不必了!”
我果斷拒絕。
“冷清秋,你逞什麼能?”
“三人行必有我師,不服高人有罪!別以為你是副教授你就了不起了!”
“現在大家都知道純純比你強,你就不能謙虛一下麼?”
“你為了私利而罔顧國家利益,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未婚夫韓佳林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
他有什麼臉說失望?
失望的是我才對!
韓佳林是比我大三屆的師兄,但他家裏很窮,是我家出錢資助他出國讀博士的。
後來他在核心期刊上發表的幾篇論文,也是我暗中操刀助力的。
因為他精於官場世故,卻不精於研究學問。
沒有我的幫忙,他當不成這個副院長。
結果他卻背叛了我,選擇了胸大假臉的範純純,還在上輩子作為幫凶害死了我。
按照時間線來說,他們現在已經鑽一個被窩了。
我斂去眼中的鋒芒。
“科學不是拍科幻,我隻信我的知識,不信歪門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