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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涵奕皺緊眉頭,心疼的喊我停手,“蘇韻詩,你以前不是我不給你剝蝦就不吃的嗎?怎麼現在還去給別人做老媽子了啊!你的傲勁呢?”
我裝作聽不到,討好的端了一大盆出去,又和之前一樣,讓薄冷逸把煙灰抖到掌心,低眉順眼的模樣讓他很是滿意。
其他人都說我是把他愛到了骨子裏,當然,也有好事者挑撥離間。
“嘖嘖,有錢真是能使鬼推磨啊,蘇韻詩你之前那清高樣哪去了?榜上太子爺就身價倍增,不過談過了以後,你還是處女嗎?”
“不會早就被人搞過了吧。不如咱們玩個拍賣會怎麼樣?薄哥,你說拍賣一下蘇韻詩的初夜權。”
“就是就是,這多好玩啊。”
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明晃晃的羞辱砸到身上,心臟傳來鑽心的疼痛。
周涵奕揮動著拳頭要打發言的人,卻忘了魂魄壓根無法觸碰到實體,一切都是徒勞。
薄冷逸往我臉上噴了個眼圈,低聲笑了起來。
“好啊。”
有了他的答應,全場氛圍達到了高潮。
我像一個展覽品,被他逼著換上了兔子女仆套裝。
周涵奕睫毛顫抖,難以置信的盯著我,“蘇韻詩,你是認真的嗎?你就這麼喜歡薄冷逸,他讓你穿情趣內衣取悅那群酒肉朋友你也去!?我當時可是愛你愛到連一點漏皮膚的衣服都舍不得你穿。”
我囁嚅著嘴唇,佯裝羞澀,“冷逸,你喜歡的話,我怎麼樣都可以。”
台下的男人眯起眼睛,下麵的紈絝子弟一個接一個的出價。
“一百塊。”
“三百塊。”
“一千塊。”
......
最後叫價以三萬塊成交,肥頭大耳的老總衝上來想要碰我的瞬間,我還沒來得及閃開,
薄冷逸的拳頭率先落到了那人的身上,他骨節捏的嘎巴響。
“都給我滾!!”
其他人不明所以,還以為是他玩不起,說著價高者得的話。
他直接甩出一張價值一個億的黑卡,豪氣衝天結束了這場荒謬的拍賣會。
“蘇韻詩是我的女人,這張卡是她的,薄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就連我都是她的。和你們玩玩還真以為我要把她送出去啊。”
“你們不懂分寸的嗎!?”
薄冷逸憤怒的想要扣出在場所有人的眼珠子,明明是想要證明我有多愛他。
可反倒讓他自己心裏難受的不行。
黑色西裝套在身上,空無一人的客廳裏,我被他摟在懷裏。
白襯衫上還有女人留下的唇印,我毫不在意,隻是餘光瞥見周涵奕受傷的眼神。
隻要能讓他轉世投胎,我如何作踐自己都沒關係。
想到這,我伸出赤裸的手臂,寧願手指出血都要給薄冷逸剝蝦。
遞到他的嘴邊,嬌滴滴的開口,“冷逸,你吃吧。”
“你賤不賤啊,我讓你穿你就穿,讓你拍賣你就拍賣,是不是我讓你和別的男人睡覺你也去啊!!”
薄冷逸忽然拍開我的手,焦躁的起身把我推倒在地。
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故意留下了唇印,我既沒有吃醋,也沒有大吵大鬧。
相反,聽話的過分。
這種表麵的溫存讓他愈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