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陸白寺立馬不耐煩地看向我,“我說的很清楚了,柳琪兒,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你不要白費力氣妄想吸引我的注意了。”
我前世怎麼就沒發現,陸白寺居然是怎麼普信的人呢。
“不好意思,我對數學一百四十分以下的人不感興趣。”
陸白寺被我的話噎了一下,隨後臉漲得跟豬肝一樣。
連著一周的時間,我都按時按點去這個課後互助小組,心情好就給他們講點,不好就陰陽怪氣地懟他們。
於是,一周過去,班主任再次找上我說助學活動又取消了。
嗨,我還沒懟過癮呢,真是脆弱的小男人和小女人。
不過正好,我前兩天剛向老師交了數學競賽的申請。
前世的經曆雖然讓我高中的知識格外紮實,但也讓我對高考一事留下很嚴重的心理陰影。
看著自己一次次因為各種各樣的事而與大學失之交臂,真的是很絕望的事。
所以這一次我會拿到保送的機會,避開高考。
其實前世也有這樣的機會,隻是當時我和陸白寺為了陪蘇巧巧一起高考,所以都放棄了競賽的機會。
一步錯,步步錯。
隻是我沒想到,陸白寺不知從哪得知我報名競賽的事,竟也跟著提交了報名表,還是他並不擅長的數學競賽的。
然後,成績吊車尾的蘇巧巧看見她的親親小白哥哥和我都報名了,在家裏對著柳宏國二人哭唧唧撒了好久嬌,終於也是拿到一個報名名額了。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從之前的助學活動再到現在的名額,他們毫不遮掩地用自己的權勢給親生女兒想要的一切。
可過去他們和我說的卻是要學會公平競爭,哪怕是屬於我的獲獎作文被署上別人的名。
數學競賽的培訓課程難度比平時的數學課難了幾個檔次,本就不擅長數學的陸白寺很快便落到下遊,更別說基礎知識都沒掌握好的蘇巧巧了。
而我與他們正相反,數學對我而言就像魚和水一樣,我很享受沉浸式鑽研難題的過程,更喜歡解出難題那一瞬間的成就感。
競賽班的大家都是奔著保送去的,因此每次課間我都是被眾人圍著探討題目,陸白寺和蘇巧巧則待在人群外格格不入。
“姐姐好厲害啊,不像我笨笨的,學什麼都慢,白哥哥你能教教我這道題嗎。”
“哇,白哥哥你好厲害,你怎麼什麼都會呀。”
自信心嚴重受挫的陸白寺現在也隻有在蘇巧巧麵前才能享受到被崇拜的眼神了。
緊鑼密鼓地準備了小半個月,學校的大巴將我們送到了賽場外。
“大家放平心態,沉著冷靜對待,細心看題,我相信你們都會成功入圍全國決賽的!”
帶隊老師在前方鼓舞著我們,每一個人眼裏都閃爍著誌在必得的光芒,除了蘇巧巧。
“白哥哥我能不能抱一下你蹭蹭好運呀。”
女孩羞紅著臉頰,低著頭等待回應。
回答她的是陸白寺毫不猶豫的擁抱,兩個人就這麼若無旁人地在人來人往的考場外緊緊相擁。
我有替人尷尬的毛病,所以也不敢多待,腳趾還抓著地就進了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