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考後,我大致掃了眼考題,心中有了把握。
“啪嗒,啪嗒,啪嗒.......”
在隻有刷刷寫字聲的考場,突然響起一陣毫無節奏的按動自動筆的聲音。
不少考生的節奏都被打亂,更有甚者呼吸都開始不穩。
而罪魁禍首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又開始劇烈地抖腿撞著桌子。
整場考試下來,蘇巧巧就沒停止過惡心人的操作,也不寫題不抄襲,純犯賤。
“那女的有病吧,多動症就去醫院啊,本來胸有成竹的,搞得後麵我手都在抖。”
“我靠,我也是,我差點被她煩的題都沒寫完。”
蘇巧巧聽到路過的女孩在陰陽她,委屈地朝著陸白寺抱怨,“我就是太緊張了,怎麼都怪我,那不是她們自己水平不行嗎。”
之前還溫柔擁抱她的陸白寺這會臉色也是難看的很,畢竟剛剛被影響的人裏也有他。
不過好在陸白寺實力還是在線的,最後壓線進了全國決賽。
也正是公布決賽名單那天,揚言要我別再回去的柳宏國再次聯係了我。
“你拿到了全國決賽的名額對吧,巧巧想要,等會我會去聯係人把你的名額換給她,作為補償你之前說的高考畢業旅行我同意了。”
柳宏國自顧自地安排好了後麵的一切,卻從沒問過我的意願。
“我不同意,電話我已經錄音了,之後如果我的名額沒了我就會去舉報你們的親親女兒,順帶舉報你公司的那些惡心事。”
“柳琪兒你真是翅膀硬了是吧!你偷走了巧巧十八年的人生現在給她一個比賽名額又怎樣......”
又是這套話術,說得好像是我想和她互換人生一樣。
我,柳琪兒的人生,從來都是自己闖出來的,我的成績和榮譽都是我自己奮鬥出來的。
不過最後我的名額還是沒有被換走,看來在他心裏還是自己的公司和未來的富裕人生更重要啊,蘇巧巧?一個可有可無的小醜罷了。
全國決賽要去首都參加,按理說蘇巧巧是不能跟隊伍一起走的,但是誰讓她有個無條件溺愛她的有錢的爹媽呢。
“白哥哥你嘗嘗這個,我自己做的,手都被燙了好幾次呢。”
蘇巧巧矯揉造作地拿著一塊長得跟狗屎一樣的餅幹要喂給陸白寺,男生張口咬了一口,表情猙獰一瞬後勉強展露笑容。
“好吃,巧巧下次不要自己做了,弄傷了的話我會心疼的,你讓傭人做就好了。”
“好~我不會讓白哥哥擔心的。”
兩個人已經不知天地為何物了,打情罵俏了一路,周圍的同學都不知道朝他們翻了多少次白眼了。
裏麵有些人是考試被蘇巧巧摧殘過的,還有是單純看不慣兩人經常弄出些死動靜打擾自己學習休息。
忍受了幾個小時後,終於到達了酒店。
房間是隨機選擇的,第二天隻要按時集合就行了。
為了第二天能有更好的狀態,所以我早早就躺床上開始休息。
睡夢中我看到自己拿到了夢寐以求的錄取通知書,深耕在自己熱愛的數學領域。
我帶著笑意被鬧鈴吵醒,可是我洗漱完後,卻發現房門不管怎麼都打不開了。
手機沒信號,客房電話也打不通。
“外麵有人嗎!開開門!救命!”
我拚命拍打著房門,時針滴答滴答走動,可門卻絲毫未動。
為什麼,為什麼又是這樣,每次到了最關鍵的一步就會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