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分驚訝,那是一位享譽全球的建築大師。
周延原本吊兒郎當地斜倚在門框,在看到溫弋白護著我下車的那一刻,渾身緊繃著把我拉到身後,語氣不善。
“你來幹什麼,離清梨遠一點。”
溫弋白笑得和煦:“阿延,我聽說你都快結婚了,怎麼還和高中時候一樣,很顯然,我要追清梨。”
我不想參與他們的戰役,和溫弋白道謝後就自顧自回房間。
周延狠狠瞪了他一眼,緊追著我上樓。
在我換藥時,周延緊張地拉起我的手問我:“她打你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抽回手輕聲說沒事。
周母信奉隻有打得痛徹才能長記性,從小我和周延就沒少挨打。
可他每次都護在我麵前,扛下雙倍的教訓。
最狠的一次,是班主任告訴周母我和溫弋白的事情,她氣壞了。
周延同樣窩火,可還是死死地把我護在牆角,不讓我挨一點痛。
我無助地哭著,他明明疼的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卻顫抖著聲音說哥哥沒事。
那次他甚至進了醫院。
周延撇撇嘴,指向桌子上的蛋糕:“特意給你買的,草莓蛋糕。”
我心底湧起一股無名火。
昨晚許呦呦發了一個朋友圈,圖片裏擺了六七個蛋糕,唯獨一個小熊裝飾的草莓蛋糕被挖了一小點奶油,配文:【真膩,難吃。】
周延在下麵評論:【下次給呦呦公主買更好吃的。】
和桌上的蛋糕一樣,被挖的痕跡也一樣。
我端起蛋糕就扔進垃圾桶。
“真膩,難吃。”
周延愣了一下,眼裏有一閃而過的心虛,仍梗著脖子說我不知好歹。
“你昨晚是不是和溫弋白在一起?你和他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和他聯係上的?我是你哥哥!”
我冷冷地對上他慍怒的雙眼。
“你隻是我哥哥。”
周延被我氣得不輕,甩下一句臟話砸門而去。
我按照名片上的信息聯係導師,那邊立馬回應,表示對我的加入很開心,我明天就可以參加他們的實地考察研學。
平時隻要我一回家就跳進窗戶求擼的雪球今天竟然一點蹤影都沒有。
它可能跑出去玩了吧。
許父給我打來電話:“清梨,爺爺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