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消息接連不斷,透著震驚:
“硯州,蘇晚棠剛才臉色煞白地衝進遊輪舞廳,直接拽著江馳就往外走。”
“等等,他們回來了!”
“我去!江馳穿的怎麼是......服務生的衣服?!”
我唇角勾起,迅速回複:“給我拍幾張照片。”
沒過多久,秦越發來幾張照片。
蘇晚棠麵色陰沉地坐在休息區。
江馳靠坐在她身邊,寬大的衣服鬆垮地掛在身上,整個人不倫不類。
“遊輪已經離岸,不可能中途離場,他得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直到結束。”
秦越的消息透著看好戲的興奮,
“他穿的真滑稽,你這法子簡直絕了”
“蘇晚棠的臉色黑得都能滴墨了。”
“這江馳也真是個傻的,竟然敢來挑釁你,怕是到現在都沒搞明白栽在哪。”
舞會結束後,秦越發來一張照片:
那套定製白西裝被丟在甲板上的垃圾桶裏。
我用照片發了朋友圈,配文簡單一句:
“臟了,就該被扔進垃圾箱。”
不出五分鐘,點讚數破百。
圈內人都清楚,這正是江馳朋友圈炫耀的衣服。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硯州,今天蘇晚棠顏麵盡失,回去會不會找你發泄?”
我從容回複:“她不敢。”
深夜,蘇晚棠推門而入時,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怒意。
“宋硯州,我的香囊呢?”她啞著嗓子開口,視線不斷掃視。
我沒給他一個眼神,淡定翻看著文件。
蘇晚棠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滾的情緒:“硯州,我知道今天我的行為不妥,是我錯了。”
“但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也在眾人麵前丟盡了顏麵,你能不能把香囊還給我?”
我合上文件,目光直直注視著她:“解釋清楚。”
她指尖攥得泛白:“我和江馳隻是姐弟,帶他參加舞會是因為他......幫我解決了點工作上的麻煩,算是獎勵。”
我冷笑一聲起身逼近。
“蘇晚棠,獎勵的方式有千百種,為何偏跟他一起去參加舞會,還要穿我的衣服?”
“你明知道那套是上周剛定製的情侶套裝。”
她眼神閃爍:“你一直沒穿,我以為......”
“你寧可錯失千萬項目也不願陪我參加晚宴,卻為了他一句話破例上遊輪?”
我打斷她,“我聽說江馳上個月搞砸了一筆億級合作,這就是你口中的‘幫’。”
蘇晚棠猛地握拳,沉默良久。
“他生得像極了你早逝的養弟蘇澈,不是嗎?”
我直言不諱地說出了真相。
“蘇晚棠,我知道你念舊,但替身隻是替身,再像也成不了那個人。”
我從抽屜裏拿出那個香囊推過去,語氣放緩:
“把對故人的執念放到其他人身上,既是輕慢逝者,也是辜負我。”
她雙眼通紅含淚,顫抖著手接過香囊後,撲進我懷裏。
“硯州,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和江馳之間什麼都沒有,以後我一定跟他劃清界限。”
“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了,老公,別生氣了,好不好嗎?”
她聲音發嗲,整個人賴在我懷裏。
我無奈歎口氣,終究還是退讓了。
“這是最後一次,記住了,下不為例。”
她抱得更緊,帶著鼻音:“嗯,絕沒有下次了。”
我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