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香味最近總是頻繁地出現在沈斯燃身上。
問起來,他卻一臉煩躁:
「那是客戶身上的,你到底在疑神疑鬼些什麼?」
我死死地咬住口腔的肉,不讓自己失態。
所有的晚歸在此刻都有了具象化的原因。
我勉強朝著她笑著搖了搖頭,她下車時還一臉擔心。
但很快地,她又接起了電話,臉上揚起甜蜜地笑意。
我跟著她下了車,緩慢地,像隻見不得光地地溝裏的老鼠。
終於,我見到了沈斯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