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要去出差的男人一臉心疼地將女人抱到副駕,脫掉她的高跟鞋。
微微屈膝按摩著她發紅的腳後跟。
此刻他的潔癖仿佛從來沒有過似的。
我不受控製地回憶起曾讓他遞一下我晾幹淨的襪子。
他卻狠狠擰著眉,吐出一個字。
「臟。」
滿身的屈辱感如螞蟻般啃食著我的心臟。
亦如此刻。
像是等不及似的,兩人黏黏糊糊地顧不上關窗便親吻在了一起。
這種親吻已經很少出現在我們之間了。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禮節性地,冷冰冰地吻在我的額頭上。
給我一個妻子的體麵。
腳下的地麵好像抖動了起來,我有些站不穩。
眼前的一切都搖搖晃晃地,我想要大叫,不要再搖了。
可是嗓子裏像被塞滿了棉花,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在意識徹底陷入黑暗時,我對上了沈斯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