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她,昨晚在電話那頭的聲音。
我扭頭看去,女人一襲長裙,踩著高跟鞋,笑起來眼睛彎成一道橋,像是偷腥的狐狸。
許是我盯得時間有些長,她疑惑地朝我看過來。
我這才發覺,她眉眼間像極了我。
或者說是,像極了曾經的薑敏。
太荒謬了。
巨大地窒息感朝我襲來。
心臟像被人狠狠地用錘頭搗爛。
家裏隻有一台車。
我無數次讓沈斯燃來接我下班,或者幹脆一人一天換著開,他從來不願意。
「我上班多累啊,你一個女人坐坐地鐵就行了,我一大男人沒車多丟份!」
「再說了,一來一回的,路上堵車哪有你坐地鐵方便,我都羨慕你。」
女人見我神色蒼白地模樣,立馬掛斷了電話。
微微扶住我:
「你好,你沒事吧?」
帶過來的還有一陣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