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許清,快步上前,試圖拉我的手,被我側身躲過。
我看著一身珠寶,滿是貴氣的許清。
“是怕我提前出來,打擾了你們的好事,還是怕我這個練手的玩具,用得不順手了急著處理掉?”
顧文彥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許清在一旁笑了出來:
“彥哥,看來姐姐也不是那麼好糊弄嘛。”
顧文彥聳了聳肩,拉過許清吻在她的唇上:
“清清嬌氣,我總得先找個人練練手,熟悉熟悉流程,免得到時候唐突了她。”
“你皮實耐折騰,不是正好?”
那輕描淡寫的語氣,仿佛我所有的付出和情深意重,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場打發時間的消遣。
我懶得與他們廢話:
“我媽的項鏈呢!”
顧文彥挑了挑眉,吹了聲口哨。
一隻搖著尾巴的狗從後麵跑了出來,脖子上掛著的正是我母親的遺物!
我氣得渾身發抖,顧文彥擋住我,眼神冰冷:
“許意,別給臉不要臉。”
“不過一條破鏈子而已,清清的狗喜歡就送給她了。”
“那是我媽的!”
我嘶吼著,眼淚不爭氣地湧了上來,伸手去夠狗脖子上的項鏈,卻被顧文彥一把推倒。
頭撞到了鐵管上的凸起,血順著頭皮流下來,糊了一臉。
許清連忙捂住肚子,蹲了下去:
“姐姐,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媽不是你媽一樣,你這樣多傷我的心。”
“啊,我的肚子好疼,彥哥,姐姐嚇到我了。”
我不斷掙紮還想去搶項鏈,顧文彥從狗脖子上一把拽下來摔在地上。
翡翠項鏈碎了一地,我跪在地上用手攏起來,被劃破的血肉模糊。
“為了一個破鏈子搶什麼搶,都嚇到清清了,趕緊滾回房間,別耽誤我和清清練習。”
顧文彥連忙抱起許清往屋裏走,看也沒看我一眼。
我捧著項鏈,心如死灰。
這個地方,我一秒鐘也不想多待。
我轉身跑了出去,卻被迎麵而來的一輛轎車將我撞飛。
從醫院醒來後,我看著纏滿繃帶的兩條腿,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
“斷了,醫生說以後能不能站起來,看運氣。”
顧文彥沒有理會我的斷腿和痛苦的臉色:
“許意,就因為你嚇到了清清,清清都懷孕三個月了差點兒讓你嚇流產。”
“清清做了檢查,她的身體嬌貴不適合生產,等她身體調養好,就把孩子移植到你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