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文彥正蹲在許清腳下,一點點的替她擦拭裙擺,眉眼間滿是溫柔與討好。
“什麼狗東西走路不長眼睛,我女朋友的裙子要是弄壞了,扒了你的皮都賠不起!”
我僵在原地,頭套下的臉頰火辣辣的。
我的沉默讓顧文彥徹底暴怒,一腳將我踹倒在地,按住我的後頸,強迫我的頭往地上撞去。
額頭重重地磕在頭套裏金屬框架上,臉被磕破,滿嘴血腥。
那些深夜裏,他抱著我說的情話,我因為做飯生疏而燙傷的手指。
他心疼的將我摟在懷裏,說會珍惜我一輩子。
顧文彥對著我啐了一口唾沫,抽出一疊百元大鈔,甩在我臉上。
走之前,還不忘往我身上又踢了一腳。
“滾遠點,臭要飯的。”
我搖了搖頭勉強直起身子。
沒關係的,有了錢媽媽的項鏈就可以贖回來,我也可以徹底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接到投訴的主管將我辭退。
我攥著那疊鈔票,去贖回母親的遺物。
“姑娘,你這件東西早已經被人贖走了。”
“一位姓顧的先生,說是你的男朋友,替你贖回的。”
我衝回出租屋,可是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找到。
這時門開了,顧文彥親昵地摟著許清。
“意意?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在裏麵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