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謝家人已經落座。
溫言初一眼就看到坐在謝母旁邊,一直玩著鼻涕的謝家小兒子。
她愣了愣,本想找個角落坐下,卻被溫莉莉一把拽起,推到了傻子身旁,“你們是未婚夫妻,應該坐一起!”
溫言初低著頭,一言不發。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忍忍,再忍忍,左右她不會真的嫁給這個傻子,她馬上就要出國了。
可下一秒,滿眼貪婪的傻子就把手伸了過來,在她身上上下摸索。
溫言初羞赧難當,抬眸瞬間看到了一直坐在上位,一言不發的溫景淮。
他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受盡屈辱,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溫言初苦笑一聲,頓感無奈。
接著,傻子的嘴就湊到了她的胸前,“抱抱,我要抱抱!”。
她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把傻子推倒在地。
不想這個舉動徹底惹惱了對方。
傻子翻身而起,大步上前扯住她的頭發就往牆上撞。
眾人嚇壞了,連忙閃到一邊,沒有一人願意站出來替她說一句公道話。
溫言初被撞得頭破血流,眼前發黑。
傻子卻並未停手,端起桌上的熱湯就往她身上澆。
“啊!”
滾燙黏稠的湯汁瞬間蔓延全身,鑽心刺骨的疼痛讓溫言初差點昏死過去。
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時傻子走到她的身邊,開始脫她的衣服,“香,好香,我要抱抱,我要睡覺。”
眼看衣服快要被褪去,溫言初咬著牙,使盡全身力氣朝傻子撞去。
傻子被撞倒在地,後腦勺磕到了地板,昏了過去。
謝母見狀,連忙上前,拿起手邊的鉑金包就朝溫言初的頭砸去,“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兒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溫言初被砸得暈頭轉向,意識模糊。
恍惚間,她看到溫景懷把段心竹緊緊護在胸前,並貼心地為她捂住雙耳。
溫言初幹笑一聲,隨後徹底陷入黑暗。
再醒來時,她躺在了地下室裏。
溫莉莉正拿著鞭子站在她的麵前,麵目猙獰,“得罪了謝家,還睡得這麼香?!”
說著,她蹲了下來,一把扯住溫言初的頭發,“你還真抗打,受那麼多折磨都不死!”
溫言初疲憊地抬起頭,“為什麼,你們到底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會走的,馬上就會走的,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為什麼?”溫莉莉勾了勾唇,笑得惡毒,“你說為什麼?你受了溫家這麼多年恩惠,不要還嗎?你搶了段姐姐的心上人,不要還嗎?你占了我的位置,不要還嗎?”
她用膝蓋狠狠地抵住溫言初的額頭,“我告訴你,你根本走不了!謝家那個傻兒子還在等你呢,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不過在這之前,謝家說要讓你好好學學規矩!”
她轉頭喊來保鏢,“給我拖到後院狠狠地打!”
“啊!”
一記重鞭甩下,溫言初瞬間皮開肉綻。
“啊”
接下來的幾鞭,分別抽在溫言初的臉上,腿上,身上......
溫莉莉一邊笑著,一邊喊著,“快拍視頻,給謝夫人發去,她肯定會滿意的!”
溫言初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快要疼暈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盛景淮的聲音,“又在鬧什麼?”
溫莉莉一震,立馬碎步跑到他的身旁,笑得諂媚“哥,昨天不是答應過謝夫人,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賤人嗎?我正教訓著呢!”
溫景淮冷冷地瞥了一眼滿身是血的溫言初,滿心厭惡,“拖遠一點打,心竹昨天受了驚嚇,要好好休息,聽不得吵鬧聲!”
聽聞,溫莉莉立馬笑了起來,“知道了哥,我會狠狠地打的!”
轉眼,溫言初被拖到了角落。
保鏢把她按在地上,溫莉莉親自拿起鞭子,一鞭一鞭地甩了下來。
“啪!啪!啪!”
鞭子落在肉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溫言初的尖叫聲逐漸被呻吟聲取代。
她再也堅持不住,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鮮紅的血漬順著她的嘴角不斷地往下滴答,打濕了她的衣服,也染紅了大片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