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不是溫家千金嗎?怎麼弄成這個鬼樣子?”
“什麼千金!她是溫家買來的,是溫家養的一條狗!”
“一條狗也就罷了,竟然還對少爺動了心思,真是不要臉!”
溫言初低著頭,一聲不吭,她太疼了,根本沒有還嘴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昏迷中的溫言初感覺有人在摸她。
她猛然睜眼,一個渾身惡臭,滿口黃牙,一臉淫笑的老乞丐正直勾勾地看著她。
見她抬頭,他歪了歪嘴,“小姑娘,怎麼一個人睡在大馬路上?”
說著肮臟的手已經落到了她的身上。
溫言初驚出一身冷汗,連忙伸腳踢他,卻被一把鉗住。
溫言初忽然撕心裂肺地大吼一聲,“滾開!不要碰我!”
老乞丐被她嚇了一跳,反手就是一巴掌,“小賤人,自己脫光了在這等男人,現在我來了,你又不願意了?”
他一隻手把溫言初死死地壓在樹上,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褲帶。
溫言初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溫言初找準時機,猛地一下咬上了他的耳垂。
老乞丐吃了痛,往後踉蹌了幾步,沒緩多久,又再次上前掐住了溫言初的腰。
就在這時,一群保鏢突然衝了出來,瞬間將他打倒在地。
之後,保鏢把滿身是血的溫言初拖進了屋裏。
溫景淮站在高處,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溫言初趴在地上緩了好一會,一句話也沒說。
時至今日,她已經徹底心死,再也不會對他抱任何希望。
她強撐著站了起來,剛轉身想走,卻被溫景淮叫住,
“站住!”
溫言初的身體猛地一顫,還沒來得及回答,溫景懷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體。
他用冰冷的餘光瞥了她一眼,“知錯了嗎?”
溫言初低著頭,沉默良久。
她本想認命,左右快要離開了。
可她真的想知道,溫景淮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他忘了對她的愛,就要置她於死地嗎?
她不明白,她想弄明白。
溫言初抬起頭,眼中蓄滿淚水,聲音嘶啞難辨“溫景淮,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看著孱弱不堪的溫言初,溫景淮的心微微一顫,眉頭不自覺地蹙起。
他下意識地朝著她的方向抬了抬腳,溫莉莉卻突然從樓上跑了下來,對著溫言初就是一巴掌,“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問為什麼,你是溫家養女,竟然對自家少爺動了歪心思,難道不該罰嗎?”
溫言初踉蹌了幾步,後背撞到了茶幾角,疼得她瞬間冷汗直流。
她捂著臉,眼神中滿是悲憫,“放心,我馬上就要走了,不會再礙你們的眼。”
溫莉莉失笑,抬起腳朝她的腹部狠狠踢了一腳,“我看你是真不知好歹,早就跟你說過,你哪也去不了,你得替我嫁給謝家那個傻子。”
說著,她轉頭看向溫景淮,“對了,哥,不是說謝家那個傻子要見她嗎?怎麼還不讓她過去?”
溫景淮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後喊來管家,“帶養小姐去梳洗一下,謝家人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