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開啟了金手指!”
看著眼前的一切,蘇夏無比的驚喜。
貨架上的米麵油糧,油鹽醬醋各種調味品,冰櫃裏的凍肉冰激淩也都在。
快消速食,日雜用品,包括後麵臥室裏的擺設,也都保持著穿書前的樣子。
一想到兩個孩子,蘇夏就忘不了二妞滿頭的虱子。
“先拿幾瓶驅蟲劑,把家裏的虱子跳蚤都清理一遍吧。”
她正在低頭拆被子,聽見房子後麵傳來陣陣哭聲。
聽著像是二妞那丫頭細細的哭聲,蘇夏腦袋嗡的一下。
“難道是剛才那個女人,折返回來抓孩子?”
蘇夏腦海裏浮現出人販子抓孩子的場景,嚇得趕緊將手裏的被子丟掉。
一把抓起靠在院牆上的扁擔,衝了出去。
跑到房子後麵的小路上,果然看見二妞抱著一個男人的腿,哇哇大哭。
男人身姿挺拔肩寬臂闊,表情平淡的低著頭,認真的聽著大虎說話。
“人販子!放開兩個孩子!”
杜星河掀著眸子,一臉冷淡的看著咋咋呼呼的蘇夏。
“喂,人販子,說你呢!”
蘇夏氣勢洶洶的衝著杜星河大喝一聲,看清楚‘人販子’的五官之後,愣住了。
棱角分明的臉,劍眉星目。一條淡淡的刀疤貫穿了左臉,讓原本俊美英俊的男人,多了幾分雄性荷爾蒙。
活了兩輩子,這是蘇夏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認識到,什麼才是行走的荷爾蒙。
可那又怎麼樣,長得再帥不幹人事兒,也是沒有用滴。
蘇夏揮舞了一下手裏的扁擔,一臉凶悍的瞪著杜星河。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家不賣孩子。”
“你趕緊離開我家,不然我就打你。”
杜星河看著張牙舞爪的蘇夏,一臉平靜地說道。
“我是杜星河。”
蘇夏呆住,呼吸停滯了一瞬,腦袋空白一片。
太丟臉了,這輩子沒有這麼無語過
“咳咳。”
到底是見慣了大場麵的人,尷尬了幾秒鐘之後,蘇夏反應過來。
幹咳兩聲,強裝鎮定的朝著杜星河伸出手。
“我叫蘇夏,是蘇家的親女兒。”
“之前跟你訂婚那個,聽說你蹲了監獄,不要你了。”
“現在換成我,來跟你結婚。”
蘇夏是故意的,她故意將杜星河不光彩的事情說出來。
沒想到,杜星河一臉平靜。衝著蘇夏點了點頭:“我聽說了。”
蘇夏:“......”
其實杜星河還在看守所的時候,負責外圍的戰友就將蘇夏的底細偵查清楚了。
隻不過反饋給杜星河的關鍵詞,並不怎麼樣。
性格驕縱耍心機不學無術貪圖享受。
這次見到了本人,杜星河發現,戰友反饋的消息並不準確。
為了執行任務,他故意製造事端,才被抓進看守所,目的是接近某個隱藏的惡勢力大佬。
這個秘密任務外人不知道,所有人都以為杜星河成了勞改犯,被部隊開除了。
這種情況下,蘇夏嫁了過來,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
隻能證明,她不僅沒有心機,還被人算計了。
來到這裏之後,蘇夏直率的性子,再次被杜家人盯上了。
人善被人欺,更何況蘇夏是個溫室裏長大的小白花呢。
想到這裏,杜星河看著蘇夏的眼神,柔和了三分。
到底是軍人出身,杜星河什麼都沒說,依然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蘇夏局促不安的擺弄著手指。
頂著壓力,蘇夏鼓起勇氣抬頭跟他對視。
“你,你要是不願意跟我結婚,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