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我看到了江婉發的朋友圈:
「我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人?」
她靠在周斯越的肩膀上,蛋糕上的蠟燭映得她臉頰緋紅。
評論區裏,周斯越的兄弟們都在點讚祝賀:
「阿越要幸福呀!」
「某些人該識相退場了。」
「喬楚笙看到又要發瘋了吧。」
「好配啊,阿越考慮江江一下唄。」
周斯越的兄弟一直不喜歡我,覺得江婉和周斯越分手後沒有複合是因為我的出現。
沒有我的存在,周斯越肯定會娶江婉,他們一定會更幸福。
我看著仿若在評論區團建似的周斯越的兄弟們,不由的感歎他們沒有說錯。
下一秒,周斯越評論道:「是你,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的調情互動,還有一位周斯越的兄弟評論道:「哈哈哈我們去群裏私聊,可別讓喬楚笙看到了,肯定又要跟阿越吵架。」
以前,我好聲好氣的提醒周斯越,離江婉遠一點,畢竟他已婚了,還是要避嫌。
周斯越的兄弟卻說我上不得台麵,嘲諷我,說我把他管的太死了,連基本的交友權都要剝奪。
周斯越聽到後,隻是默認了他兄弟的說法,進而指責我,說我身為女人要大度一點。
我雖然是他的老婆,但他是一個獨立個體,讓我尊重他的私人空間和社交自由。
就去年周斯越生日,我送的勞力士手表被周斯越推到一邊:“江婉送的袖口比較配我西裝。”
那時他兄弟嗤笑著拍視頻:“有的人的審美真可怕。”
這一次,我沒有如周斯越的兄弟所願,隻是默默退出了朋友圈,刷著短視頻。
周斯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睡著了。
床墊突然下陷,周斯越帶著酒氣掀開被子:“喬楚笙,你老公大晚上的在外麵,你都不關心一下嗎?別人老婆都知道查崗!”
他的指甲掐進我手臂,“我發小的對象,電話都是打個不停的,而你呢?一個電話也沒有就算了,還在家裏睡覺,你都不擔心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