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不知從哪冒出的壯漢保鏢從後鎖住我的雙臂。
多年沒訓練的身手一時掙脫不開,隻能任由他扒下我滿是泥點的衣服,再被一腳踹進了豪車!
屈辱衝上腦門,我死咬著後槽牙,忽然看清車內情景,瞳孔猛地一縮。
車內彌漫著濃鬱的石楠花香,五顏六色的小雨傘隨地散落。
車墊上斑駁的痕跡更是刺得我眼疼。
蘇婉嬌笑著嘟了嘟嘴。
“李哥你壞,都沒收拾幹淨。”
我胃裏一陣翻湧,幾乎可以想象到蘇婉是怎樣在他手下綻放,發出嬌軟的喘息!
黃毛踢了踢我的腿。
“窩囊廢愣著幹嘛,還不快收拾幹淨?”
保鏢瞬間按住我的頭往汙穢處按,我的臉直衝那片狼藉。
他們二人的哄笑聲混著腥臭直灌鼻腔。
“我看周野就像條落水狗,幹脆用舌頭清理幹淨吧!”
我被保鏢掐得臉色青紫,卻始終沒有照他們說的去做,仍咬牙道。
“海老大,稀客啊,您今天怎麼來了?”
“你們會後悔的。”
黃毛獰笑。
“後悔?老子活這麼大還沒體會過這兩個字!”
他衝保鏢一揮手。
“給老子把他舌頭拽出來,不舔幹淨別停!”
沒有男人遭得住這般羞辱,我青筋暴起,猛地用頭撞向身後的保鏢。
在他鬆手瞬間,我揮起拳頭就朝黃毛臉上揍去,直砸得他鮮血四濺,殺豬般地慘叫在車內響起。
蘇婉嚇得連聲尖叫,卻忽然用尖銳的指甲摳向我的眼睛,害我下意識卸了力。
找到機會的保鏢一拳一拳砸向我光裸的小腹,疼得我弓著身子,冷汗直流。
劇痛中,餘光瞥見蘇婉眼神輕蔑。
“周野,你一個工地搬磚的窮酸廢物和那個小賠錢貨別擋著我扒上豪門的路!”
我眼前陣陣發黑,恍惚間閃過七年前婚禮她披著婚紗對我說永遠愛我的場麵,到現在卻碎了個徹底。
捫心自問這七年來我大事小事都寵著她,哪怕是女兒生病最困難的這三年也從未虧待過她一絲一毫。
節日禮物一次不落,其他女人有的我也盡全力給她,工地上的工友都直呼我是拚命三郎。
到頭來,傷我最深的人卻是這個曾被我捧在手心精心嗬護的女人。
就在我被保鏢打得幾近昏厥時,車子猛地停下,司機示意我們目的地到了。
我被人揪住頭發,像丟垃圾般踹出車廂,黃毛踩著我的背下了車,腳底還故意反複碾壓幾下。
“讓你特麼比個死廢物和老子鬥!”
一張白紙突然飄到我麵前,蘇婉在我眼前晃了晃。
“簽了吧。”
我撐著劇痛定睛看去,竟是一張器官轉讓的同意書。
她轉身依偎進黃毛懷裏。
“老公,說好的把這個窩囊廢榨幹了給你買名表後就娶我的~”
黃毛得意地摸了摸她剛顯懷的孕肚。
“小孕婦,你都懷孕了,當然遲早進我家的門。”
見我一動不動,一旁的保鏢竟要硬扯著我的手畫押。
一道陌生男聲突然響起。
“你們幾個在這裏做什麼?”
黃毛扭頭,麵上的不屑卻在見到來者後立馬轉變成殷切的討好。
“海老大,稀客啊,您今天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