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封路,驛站老板搓著油光發亮的手指笑出滿臉褶子:"客官走運!就剩一間豪華上房”
“奪少錢?”
“你這怕不是黑店,怎麼敢要二十兩銀子,最多五兩”
我掐著腰剛要掰扯,門外突然撞進兩個濃妝豔抹的姑娘,為首的掏出銀錢往桌上一敲:"什麼朝代了還搞價?沒錢別住呀”
尖酸刻薄的聲音極為讓人火大,我拽過暈倒的霍錦上下一番摸索,居然連一個子都沒找到。
眼瞅著老板漸漸朝那兩人湊過去,我心下一橫,直接把小金拍在他油乎乎的賬本上:“找錢”
"客官爽快人!"老板眨眼間把銀子塞進懷裏。
見已經成交,那夥人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邊走邊說“演一出戲才五文錢,老板也太摳了”
我猛地轉身瞪向老板,他正用袖口狂擦冷汗。
“找人把他給我抬上去”
這人看著清瘦,背著跟座小山似的,累得我腰酸背痛!
蓋著鵝絨被,靠著軟玉枕頭,這有錢人的日子就是舒適。
反觀霍錦,他被我卷了一層棉被,扔到地上睡了一晚。
翌日起來,小二已經在樓下布好了飯菜,等一頓吃飽喝足,我才想起來屋裏還有個人。
回去一看,霍錦身上燙的厲害,也不知道病了多久了。
我麻煩了小二去找大夫,他說驛站裏就有,一會就能來房裏。
這二十兩花的還挺值。
大夫來時,我正抱著霍錦往床上抬,哼哧哼哧。
他的衣服被我拽的不像樣,在上半身堆成一坨。
正累的齜牙咧嘴時,“刺啦”一聲,外袍連帶中衣全被從腰間扯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
恰在這時,大夫推門而入,這一幕的刺激堪比直男碰上斷袖,進退兩難。
我手忙腳亂想拽被子遮掩,霍錦卻突然囈語著翻身,光溜溜的後背朝著大夫撅得更高。
驚得大夫“啪嗒”一聲關上了門,嘴裏直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我漲紅著臉大喊:"聽我解釋!他隻是發燒,不是發騷!"
小二:原來我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