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將霍錦安排妥當,我又請了大夫過來。
“著涼而已,按方子去抓藥,吃上幾服就能大好”
我瞧著大夫欲言又止、憋得臉色發紅的模樣,實在忍不住開口:"大夫您有話直說?"
“後麵,用看看嗎?”
霍錦:我把你當大夫,你把我當小倌
小二拿了銀錢,包攬了抓藥熬藥的活計,我清閑下來,思索著自己的以後。
正出神時,小二來報熱水已備,我將屏風一拉,準備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
正愜意時,隔壁房傳來響動,病了整日的霍錦終於轉醒。
聽著女兒家戲水的聲音,他先是一愣,耳尖瞬間泛起紅暈。
想出聲提醒又怕唐突,支支吾吾憋出半句:“這......這不好吧”
“怎麼,你還想讓我對你負責啊”
我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難得你還有純情的時候,搶我燒雞時怎麼不講講那禮數啊”
霍錦撓撓頭,帶著幾分羞赧,“那是兩碼事啊”
“我會對你負責的”
話音剛落,他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咕咕叫起來。
“先對你的肚子負責吧”
我轉身下樓拿藥,沒留意到他眼裏的認真,心裏滿是計算。
二十一兩白銀,湊整算三十兩,我作為救命恩人多要十兩,不過分吧。
他砸了我招牌,賠個十兩也是應該的。
合計一下五十兩,拿不出我就把你賣了。
晚間,我給霍錦留了字條,獨自一人去了城門。
雲小姐的丫鬟正等在此處,我又收了五百兩的銀票,代價是,三年之內我不能踏足京城半步。
雖然我很心動,但還是選擇先問一下為什麼。
“小姐亡故,嫁妝肯定要拿回來呀”
“我們老爺可不幹那賠本買賣”
“行吧”
五百兩,夠我安穩的生活一輩子了。
我沒什麼行李,說走便能走,但天色已晚,為著安全,我決定再去破廟將就一晚。
在那,我又見到了霍錦。
“你為什麼在這?我明明給你留了字條呀”
“你是說這張欠條嗎”
上麵寫著,霍錦欠風行歌五十兩白銀,送到郊外破廟,外加一個紅手印。
是我趁霍錦睡著時,按上去的。
“哦~送錢的呀”我頓時喜笑顏開
“不是,我沒錢續房費,被驛站趕出來了”
??
所以呢,你不回家要錢,找我幹什麼。
他見我臉上的嫌棄和無奈不像做假,神情有些許黯淡,但還是緩聲說道“我打算拿這個東西抵債”
什麼東西,價值連城的玉佩,稀世少有的珍寶,還是…
一張通緝令?風行歌三個大字後麵是蘸朱砂寫的懸賞五十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