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的衣服被男老師們扯壞,隻能暫時穿醫院的白大褂。
警察來時,見地上被撕破的衣服和鼻青臉腫的我,表情立馬嚴肅起來。
聽完事情經過後,臉更是黑的嚇人。
他們嚴厲批評了所有人,可杜月梅還不依不饒。
「如果不是她害的人家染上臟病,人家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隱瞞病曆,你們為什麼不查?非要揪著這點無關痛癢的小事。”
“難道你們警察也要包庇壞人嗎?”
警察的表情更加嚴肅:「這件事我們也會調查,但這不能成為他們強迫任何人的理由。」
「如果今天這個被強迫的人是你,你還會說是活該嗎?」
杜月梅瞬間啞口無言。
校領導見氣氛緊張,在一旁賠笑:“這點小事還是不麻煩你們的好,我們學校內部能處理好的。”
“我們已經決定開除溫念念醫生了,她的行為絕對和我們學校沒有任何關係。”
可警察並不理會他的話,將我們所有人都帶回警局接受調查。
臨走前,我將抽屜裏的卡包拿在手裏。
我希望這裏麵的東西,不要有用上的時候。
到警局後,警察將我們聚在一起,試圖對我們進行協商。
為首的男老師作為代表,拒絕協商。
“我們絕不會和罪魁禍首握手言和!”
我也堅定著自己的立場,一定要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薑若怡不滿的看著我,開始長篇大論的教訓起我。
「念念,如果不是你替我隱瞞病情,他們也不會獲得這個結果。」
「你怎麼能要求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呢,你不要這麼任性行嗎?」
杜月梅也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雙手抱胸。
「校醫院的就診記錄上都沒有你的診斷,你還是別自欺欺人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杜月梅:「你願意和我打個賭嗎?」
我餘光瞥見杜月梅朝薑若怡遞了個眼神過去,薑若怡點點頭,她才應下我的賭約。
我心裏的大石頭瞬間落地。
看來薑若怡做了什麼手腳,她們才會如此篤定,我翻不了身。
“當初那份入職體檢的紙質單還存放在我抽屜裏,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仔細觀察著杜月梅的表情,去取證的警察回學校取證。
可她神情不變,絲毫不擔心這個證據會威脅到她。
看來,這個證據已經被她們毀了。
去學校取證的警察打來電話,果然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溫醫生的辦公桌我翻找了三遍,都沒找到那個所謂的病曆單。」
杜月梅捂著嘴,哈哈大笑:「溫念念,我看你還是別嘴硬了,大方承認幫若怡隱瞞病情,難道不好嗎?」
我看著得意洋洋的杜月梅,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大。
「你又怎麼確定,我不會有備份呢?」
薑若怡下意識的反駁:「不可能,你抽屜裏的東西我都翻...」
她慌亂的捂住嘴,神情訕訕:「我的意思是,念念你從小就喜歡把東西藏抽屜裏,既然警察沒找到,就是真沒有。」
杜月梅撇撇嘴:「你要是真有備份,被他們欺負時,你幹嘛不拿出來?」
「溫念念,你別浪費大家的時間啊!」
眼見杜月梅和薑若怡的氣焰越發高漲,所有人也都向著她們,一個個都勸我趕緊承認。
我才不慌不忙的將卡包裏疊著的檢查單拿出來,遞給警察。
「這是薑若怡入職體檢的結果,當時我查出她有臟病,但杜醫生否決了我。」
「我特意將檢查結果複印一份,放在卡包裏,以備不時之需。」
「包括校醫院的係統上,我也在本地備份了診斷結果。」
當時怕上輩子的事情重演,特意留的後手。
沒想到現在卻成了為自己正名的最好利器。
杜月梅不可置信的搶過警察手中的檢查單,看了許久:「這絕對是溫念念偽造的!這根本就不是真的病曆單!」
她將那張檢查單撕個粉碎,碎片直直往我臉上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