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梅有些亂了陣腳,故意裝可憐的抽泣著。
“你和薑若怡是閨蜜,看來我要做替罪羊咯!”
杜月梅突如其來的感歎,反倒讓眾人偏向她。
男老師將薑若怡喊過來與我們對峙,她哭的梨花帶雨的跑過來。
聽完前因後果後,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念念,你答應好替我隱瞞的,怎麼現在就不承認了呢嗚嗚嗚。」
「也是你說以毒攻毒就不會傳染給別人,不然我也不會害了這麼多人啊!」
有了薑若怡的指控,杜月梅更是底氣十足,眼神鄙夷。
我笑盈盈的看著杜月梅:「薑若怡還誇讚過你那治療方法十分有效呢,難不成這也是我逼得?」
聽我提起這個,有幾位老師也舉手,說自己聽見過。
我步步緊逼,把杜月梅噎的啞口無言。
她幹脆破罐子破摔,死不承認自己說過這話。
“你們都是串通好的,見我這段時間風頭正盛,就想把我拉下神壇。”
薑若怡淚眼朦朧的看著我,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大喊。
“對不起念念,我實在良心難安,替我隱瞞病情的是你,我不能牽連無辜。”
杜月梅笑得得意,仿佛勝券在握。
我對薑若怡的話倒不驚訝,她口口聲聲說著不願牽連無辜,可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沒放過我。
在場的男老師的怒氣衝到了頂峰,直接衝上來對我進行第二輪毆打。
這一次他們下手更加嚴重,有幾次都下了死手,直衝衝的衝著我的太陽穴而去。
恨不得當場將我打死,以平怒氣。
我被他們打的奄奄一息時,聽見有個低沉的聲音提議道。
“她害我們染上臟病,一輩子都治愈不了。”
“那她也別想置身事外,我們讓她也嘗嘗臟病纏身的滋味!”
他們將我的衣服用力撕開,好幾雙手在我身上各處遊走。
在場的同事不忍看我被這樣對待,想衝上來救我,卻被杜月梅和薑若怡攔下。
杜月梅笑的幸災樂禍:「溫念念她自作自受,得到這個下場也是她活該!」
薑若怡也在一旁附和:“如果念念早早地告訴我後果,他們的結果或許就不一樣了。”
“你們上去救她,萬一他們也恨上你們了,可怎麼辦啊。”
聽見薑若怡這話,本來還想上前阻攔的眾人,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生怕自己好心辦壞事,到頭來還惹了一身騷。
我聽著薑若怡理直氣壯的發言,心裏一陣冷笑。
明明得病的是她,和別人發生關係的也是她,她還能在這兒扮無辜。
我努力的避免著和各位男老師的接觸,卻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個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她這麼不配合,那就直接上吧,賤人不配溫柔對待。」
眾人紛紛響應,對我的動作也逐漸粗魯起來。
我拚命掙紮著不讓他們觸碰,反被他們輪番扇巴掌,一時間,我整個臉龐都高高腫起。
他們強行壓住我的身體,一把將我的牛仔褲褪了下來。
「你一個婊子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你有害人的心,我們做什麼,你都要承受。」
“這是你欠我們的!”
他們朝著最後一道防線進攻時,我徹底崩潰。
難道我重活一世,還要重蹈上輩子的覆轍嗎?
想到這兒,我一腳踹開即將俯上身的男人,奮力起身將桌上的剪刀狠狠刺進他的肩膀。
其他人見我這樣,紛紛不敢上前,輕聲讓我冷靜。
姍姍來遲的保安見此情形,立馬將男老師們控製住。
校領導聽聞此事,也著急忙慌的趕來。
不痛不癢的訓斥了那群男老師幾句後,又將目光轉向我。
他開口第一句就是:“溫念念,這麼點小事,你和他們道個歉不就行了。”
“你也是罪有應得,人家的行為都情有可原。”
我的心拔涼,他們強迫我也是小事?
我扶著桌子,顫抖的站起身來,厲聲道。
“我絕對不原諒他們,他們一定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