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他的行為,用力的往我肚子和身體各處上又踩又踹。
辦公室裏的同事被他們的舉動,嚇得愣在原地。
半天才反應過來,大著膽子將我解救出來。
我捂著肚子,身上冷汗頻出,緩聲和他們解釋。
「我是查出薑若怡得了臟病,但我同事還給她做了二次檢查。」
我指著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我好戲的杜月梅,顫聲道。
「杜醫生的檢查報告才是最終結果,她比我更清楚薑若怡的結果如何。」
「真要有人替薑若怡隱瞞病情,她也比我更為合適。」
辦公室裏的其他同事也紛紛替我證明,說杜月梅出的報告才是最終版本。
有看不慣杜月梅行為舉止的同事站出來,義正言辭的說:「上次薑若怡來拿藥,還說杜醫生治好了她的病,她送的錦旗都還掛在那兒呢。」
她指著被杜月梅掛在顯眼處的錦旗,贈送人那裏,薑若怡的名字異常顯眼。
杜月梅呸了一聲:“我給她治的可是盆腔炎,別什麼鍋都往我身上丟。”
“我可不知道她得臟病的事。”
可男老師對她們的話不為所動,直直的將矛盾指向我。
「薑若怡親口說是你給她做的檢查,還免費給她送藥,還能有假?”
“更何況,薑若怡將證據都交給我們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說著,他們丟過來一個袋子,我打開一看,裏麵正是丟失的咪喹莫特乳膏。
身邊的同事也都湊過來看,見是咪喹莫特乳膏,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杜月梅趁機煽風點火:「原來你才是偷藥的罪魁禍首啊!」
「你不會是故意和薑若怡演了場戲,就為了把鍋推我身上吧。」
我冷哼一聲:「杜月梅,薑若怡的二次檢查是你做的,難不成你的醫術還沒我好?」
杜月梅的臉扭曲了一瞬,又恢複正常。
「薑若怡自己都承認了,溫念念,我看你還是別在這狡辯了。」
男老師見我們爭執不下,不耐煩的嗬斥我和杜月梅。
「我們不管是你們誰給她查的,但溫醫生你隱瞞她病情這件事,總是事實吧。」
所有人都看著我,希望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杜月梅也附和著他們的話:「肯定是她!她和溫念念那麼好的閨蜜,她肯定知道點什麼。」
上輩子,我被男老師們纏上時,杜月梅當眾嘲諷我不配當醫生,還說我醫德敗壞。
“隱瞞病情可是大忌,你這種沒有醫德的醫生,就不配存在。”
可現在,她依舊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我,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我冷笑連連:「入職體檢時,我就檢出薑若怡有臟病。」
「難不成她的病和皇帝的新衣一樣,隻有特定的人才能查出?」
杜月梅被我頂的啞口無言,如果她承認自己替薑若怡隱瞞病情,那她就是害了這麼多人的罪魁禍首。
如果她不承認,豈不是說明她醫術還不如我?
杜月梅最不願意被我比下去。
她理直氣壯的說:「說不定就是你給薑若怡提供了偷天換日的檢測樣本呢!」
聞言,整個辦公室響起嗤笑聲。
同事們看向杜月梅的眼神都充斥著“這麼會有這麼愚蠢的人”的意思。
我好笑的搖搖頭:「誰做檢查誰抽血,難不成我還能提前將盆腔炎患者的血液打進薑若怡體內?」
“還是說我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偷天換日?”
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我和杜月梅水火不容,就算我打了個哈切,她都能告狀,說我不尊重病人。
她又怎麼會給我機會,偷換血液樣本呢?
我指著死不承認的杜月梅,嘲諷意味十足:「杜醫生最喜歡替病人的隱私保密,她可自認保密一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