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給女兒吃的並不是普通的豬食,裏麵含有大量的致幻劑和鎮痛劑,以及某些檢測不出成分的藥物。
我瞬間明白了女兒為什麼會精神錯亂,認不出我。
立馬解開她的衣服仔細檢查,想看看程洲和李雪那對賤男女究竟是怎麼虐待囡囡的。
奇怪的是,除了皮膚被撐破留下的斑駁紋路,女兒身上竟然沒有絲毫傷痕。
鋪天蓋地的疑問襲來,我想都沒想,便吩咐助理找來輪椅,和我一塊兒送女兒去醫院。
可還沒來得及出門,程洲就跟瘋了似的,撲上來將我攔住:“沈瀟你要帶女兒去哪裏?小雪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囡囡她有抑鬱症,不能隨便接觸外人,否則會加重病情,你難道想害死她不成?”
程洲死死抓住輪椅,滿眼焦灼和心疼。
要不是襯衣領口那抹新鮮的口紅印實在刺眼,眼底又藏著一絲心虛,看起來還真像個為女兒操碎了心的好父親。
“讓開!”
“否則我立馬讓律師送離婚協議過來,按照當初的約定,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許是被我的話嚇到,他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側開了身子。
李雪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也不管不顧地衝上來想要阻止,卻被他一把抱住。
“不能讓她帶走囡囡!”
“不然咱們的......怎麼辦啊?”
“阿洲,你快阻止她呀!”
李雪不停掙紮,急得跳腳,語氣更是帶出幾分絕望,就像某些精心策劃,至關重要的計劃即將落空似的。
我敏銳地察覺到,兩人還有更大的陰謀。
但此刻我隻想知道,女兒身上到底有多少隱藏的傷,以至於嚴重到需要服用超量鎮痛劑的地步。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檢查報告的時候,我的心還是跟刀割一樣的疼。
除了遭受極其嚴重的精神摧殘之外,女兒的身體裏竟然滿是粗細長短不一的鋼針。
從身體到四肢,甚至連腦袋裏都被戳進去十幾根。
全都深深的嵌進頭骨,有一根甚至離腦髓隻有幾毫米的距離。
也就是說,但凡那人下手再重一點,女兒甚至都活不到我回來。
“囡囡,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把你交給那個畜生。”
“囡囡放心,媽媽一定會治好囡囡的,到時候不僅不會再痛,囡囡還能做回健康快樂的小公主。”
我抱著女兒柔聲安慰,眼淚啪嗒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眼裏竟然有了一絲心疼,甚至費力扯了扯被脂肪包裹的胳膊,試圖幫我擦眼淚。
這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
不過還是很快振作起來,和醫生商討風險最小的手術方案。
敲定好手術方案後,我將女兒留在醫院,托付給助理照顧。
隨後氣勢洶洶殺回家裏。
程洲和李雪那對賤男女,把女兒當豬養,給她下藥不說,還往她的身體裏戳了幾百根鋼針。
我要是還能饒過他們,那真的不配當一個母親。
可我還沒來得及推門,就聽到了李雪撕心裂肺的哭鬧聲:“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必須把那個死丫頭弄回來,隻差最後三天,法陣就能成了,到時候咱們的兒子就能複活......”
“怪不得那麼緊張,原來如此。”
我靜靜地聽完女人的哭訴,一個更加精彩的報複計劃逐漸在腦海裏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