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我也想幫!誰來幫我!
我在心裏都按著他幫了八百回了!
奈何我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該死的姨媽,平時幾滴少的可憐,現在這麼多!
五天了!整整五天居然還不結束!
齊溫言的手還在胡作非為:“唔,姐姐真軟。”
我隻要硬著頭皮幫。
畢竟這不幫也不行,會出大事。
我怎麼可能讓我金主出事。
事畢,齊溫言舒服的睡著了,我還起來洗了個手才睡。
第二天,我是被齊溫言弄醒的,準確說是親醒的。
他拿著我的手,邊吹邊親。
“姐姐,你的手肯定很疼,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你看,這裏都紅了,肯定很疼。”
他把我的手心對著我。
我幹咳一聲,老臉一紅。
昨夜的觸碰猶在眼前,掌心火辣辣的燙,我真的幫得很用心用力。
“你先把衣服穿好。”
絲綢睡衣隻剩最後一顆扣子沒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結實硬挺的肌肉在我麵前亂晃。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又中了藥沒解的女人,誰大早上的能受到住這種勾引!
齊溫言無辜的眼睛寫滿了失落。
“姐姐不喜歡我給你吹手嗎?可是吹吹才能好的快啊。”
“喜歡,那你也得先穿好衣服。”
我說的咬牙切齒。
再一副勾引人的模樣瞎晃悠,我就要流鼻血了!
“姐姐,你幫我扣好不好?”
“不好!”
他有纏了上來,可憐兮兮地說,“姐姐,我不會,你幫幫我。”
後來我才知道,他哪裏不會,他可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