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給了我張兩百萬的卡,讓我跟他的傻兒子結婚。
我想盡了平生難過的事情才沒笑出聲。
沒成想結婚第一晚,傻老公就逼我跟他玩強製愛。
麵對男色,我隻好勉強配合。
……
金主爸爸把卡遞到我手中,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傻兒子:
“阿言喜歡你,醫生說他開心才有恢複的可能。
“這兩百萬隻是定金,他能痊愈,我再追加一千萬。
“外加這棟別墅,都是你的。”
我看了眼身後的別墅。
沒敢說話,我怕一張嘴,出口的聲音會變成鵝叫。
似乎怕我跑了,金主爸爸動作很快,陪著我們領完證就出國忙工作去了。
領證當晚,我和齊溫言就睡在了一起。
管家給我們端了一杯奶,笑眯眯看著我們喝完才滿足的退出去。
齊溫言拿著枕頭旁邊的小破書,臉越看越燙,水越喝越多。
“姐姐,好熱啊。”
他臉蛋紅撲撲地撕扯自己的睡衣,手指白皙修長。
一雙單純的眼睛濕漉漉的裝滿了無措和迷離。
嘴裏無意識呢喃:
“姐姐,這本書裏的人怎麼沒穿衣服?
“是不是熱的時候,就要這樣啊?
“你身上好舒服,我把衣服脫了,你幫我冰一冰好不好?”
冰?我踏馬現在跟你一樣熱!
挨千刀的!居然給我們下藥!
齊溫言脫著衣服,臉埋在我的脖子裏亂拱。
我顧不得臉紅,腦子裏思緒萬千。
齊溫言這張臉還能看到小時候的影子。
那會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裏,我經常帶著他上樹掏鳥窩,下田捉泥鰍。
他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後麵,也像現在這樣脆生生的喊我姐姐。
後來他家發達了,出了國,我再也沒見過他。
那幾年沒人幫我頂禍,我還挨了我爸不少打。
不知道這人現在怎麼就成這樣了。
意識回籠,我被齊溫言弄的進退兩難,實在難受。
“姐姐,幫幫我。”
他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