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整整緩了兩天!
管家那藥真不是一般的猛!連我的姨媽都多來了幾天!
再出門的時候,外麵風都是甜的。
折騰了幾天,去趟遊樂場不過分吧。
我讓司機把我們送到這裏最貴最大的遊樂場。
路上齊溫言好像不怎麼想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姐姐,我隻想跟你在房間玩遊戲,不想去遊……”
我捂著他的嘴,惡狠狠地盯著他:“不,你想!”
齊溫言的外形太出眾,一身低調的休閑裝也掩蓋不了身上的矜貴,尤其他還一副單純好騙的樣子。
到地方剛買好票,就有小姑娘“不小心”把奶茶潑在他衣服上,借口要聯係方式。
直到我站在他麵前,挽著他的胳膊,漏出無名指閃瞎眼的十克拉,對方才尷尬的走開。
甚至還有上了年紀的大媽,自動忽略我挽著他的手,來替自己女兒要聯係的。
“結了婚又不是什麼大事,那你們什麼時候離呀,離了可以考慮考慮我家孩子嗎?”
大媽離開前還一臉惋惜地打量著齊溫言,再遺憾地瞥了眼我的十克拉。
怎麼我是什麼很難看的人嗎?
怎麼沒人找我搭訕?
齊溫言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焦點,走到那都被人盯著。
這樣子還有什麼意思!
玩個屁!回家!
路上,我問他。
“阿言,今天出來開心嗎?”
齊溫言脫口而出:“姐姐開心嗎?”
我不明所以,呆愣地點點頭。
“姐姐開心的話,那我也開心。”
救命,誰教他用那張臉那個表情那樣說話的!
讓人無端生出一些禽獸不如的想法。
今天,姨媽好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