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被下了藥,此刻麵頰緋紅一片,急迫地將玄燼的衣物褪去!
玄燼的雙手已被龍家姐妹緊緊桎梏。
而龍緋月和龍緋星就在一旁,看著玄燼不讓他有任何恢複靈力的可能。
莫大的羞恥湧上心頭,玄燼從一開始的掙紮,到麻木咬住嘴唇,哪怕鮮血淋漓也沒鬆口。
身上女人承歡的嚶嚀不斷,而他雙眼空洞,靈魂仿佛抽離體外。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那女子才終於感到滿足。
停下的第一時間,龍緋星立刻上前按住他,龍緋月手中的玉刀再次出鞘。
這一次,當刀刃刺入腹腔時,玄燼沒有掙紮。
他的眼眶發澀,卻一滴淚也落不出來,心如草灰,連痛感都屏蔽。
龍緋星拿著膽汁後,連目光都沒施舍給玄燼,冰冷冷丟下了句:“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現在擺出這幅模樣給誰看?”
她說完,便抱著泛著熒光的膽汁匆匆離開。
龍緋月皺了皺眉,似乎最終還是不忍。
她捏了個決把玄燼身上的汙穢清理掉,然後輕輕將他抱住,低聲安慰。
“不疼了,要不了多久了。”
“這是我們欠子矜的,等子矜好了,我們三個就會回到以前,你不是喜歡凡間嗎?”
“到時候我和緋星帶你去凡間,我們仨就做一對平凡的夫妻,好不好?”
這樣充滿愛的承諾和充滿希望的未來,是玄燼一直以來想要的。
但此刻。
他卻隻覺得惡心。
玄燼閉上眼,不想看她,更不想聽她那些毫無用處的話。
他渾身發僵的狀況已經蔓延到了胸腔,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要完全石化了。
以前他覺得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很恐怖。
如今他隻覺得,隻要能不被龍家倆姐妹折磨淩辱,死也不錯。
見玄燼神色淡漠,龍緋月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玄燼,我們將來都是要位列仙班、了卻前塵因果的,如果你執意計較取你膽汁的事......”
“那休怪我們來日登仙時,將你一人丟在妖界!”
“你自己好好反思吧。”
語罷,龍緋月親手設下禁錮陣法,再次將玄燼帶回靈上木屋:“你在這裏等著吧,我與緋星要接著去尋找女修與你雙修。”
眼看她就要離開,玄燼還是忍不住開口出了聲:“龍緋月,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恨你嗎?”
龍緋月的腳步微微頓住,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長。
她沒有回頭,隻是低低地說了一句:“你不會的,我們是在替你贖罪。”
贖罪?
贖什麼罪?
他不知道。
他隻記得自己曾經那樣信任她,甚至願意為她剖開自己的血肉。
可她卻親手把他推進地獄......
龍緋月離開,木門關上的一瞬,玄燼的最後一絲希望也就此斷絕。
時間一天天過去,屋外,時常傳來子矜清朗的笑聲,卻又刺耳無比。
玄燼不再記得她們帶了多少個女人來過。
隻記得每一次結束後,龍緋星會冷著臉取走他的膽汁。
而龍緋月......
龍緋月會沉默地替他上藥。
“很快就結束了。”
她總是這樣說,卻從不說這個很快,究竟是多久之後。
直到這天,門再次被推開,子矜的譏笑聲傳入他耳中。
“怎麼,今天沒有女人陪你,你就受不了了?”
玄燼隻空洞地望著牆上那扇小窗,連看都沒看子矜一眼。
子矜登時惱了,心中殺意更盛。
他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玄燼。
“真是可憐啊,堂堂千年大妖,如今卻成了萬人騎的玩物。”
他俯身,指尖挑起玄燼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你的倆個青梅都不會要你了,你知道嗎?她們嫌你臟。”
“不如這樣,我幫你一次,幫你結束這肮臟的一生。”
“等龍緋月和龍緋星回來,我會讓她們為你好好收屍的!”
說著,子矜凝起手中靈力,直擊玄燼命脈——
剛才還毫無反應的玄燼突然抬手擋住,盯著他的眼,沙啞問:“龍緋月龍緋星不在?”
子矜愣了下,隨即嘲笑:“就算她們在,你還指望她們救你不成?!”
玄燼沒說話,反而低垂下眼,笑了。
“不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