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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可當晚,他就讓采花賊奪了我的清白,隻為給趙年年出氣。

明明昨日他還在和我談婚論嫁,說讓他爹娘趕緊挑個好日子,想早日把我娶進家門。

難道這些話都隻是說說而已?隻是為了哄騙我?

這些年他都是在裝情真意切,裝作愛我入骨?

難道趙全那日所說的都是事實,“若不是趙縣令瞧不上沈翊風商家出身,沈翊風又怎會與我定親?”

胸口猶如被利刃所傷,痛得難以呼吸。

我一路遮遮掩掩,感覺旁人落在身上的目光充滿同情和探究。

痛苦的情緒蔓延全身,我顫抖著雙手給遠在京城的兄長寫了一封信。

“我想回京了!”

短短一句話,未幹的字跡已被淚水暈花。

當年,我不顧阻攔來到清河縣。

落腳之後,我趕走所有隨從,孑然一身留在清河縣。

這幾年,兄長曾派人來了好幾次,想接我回京。

因為放不下沈翊風,來接我的人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可現在我後悔了,沈翊風雖與許成柏有九分相似,也終歸不是他。

許成柏疼我愛我,怎會舍得如此對我。

門外急促地敲門聲,將我拉出回憶。

“時嵐,我知道你在裏麵,你開門。”

焦急的聲音滿是關懷,如同往常一般。

剛打開門,就被沈翊風擁入懷中,“外麵的流言蜚語我已經知道了,你別放在心上。”

他滿眼心疼,“我不介意,我會娶你。”

想起他們剛才的談話,我不由苦笑,如鯁在喉。

“她丟了清白,我此時若是對她不離不棄,她定會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到時我在撕了婚書,與她退婚,這不比她一死了之來得痛苦?”

眾人恍然大悟,直呼:“妙哉!妙哉!”

“年年對讓你跳羽裳舞的事很是介懷,特意在縣衙備下美酒佳肴,想當麵和你解釋。”

我甩開沈翊風的手,將他推出門外,“我不去。”

在我關門瞬間,沈翊風猛地推開門,“秦時嵐,別使性子。”

木門撞在身上,我疼得緊鎖眉頭。

沈翊風抓住我的手腕,白皙的肌膚瞬間被勒出紅痕,“年年可是縣令之女,她願意向你解釋,你別不識抬舉。”

“我隻想自己靜靜。”

掙紮著甩開沈翊風的手,脖頸處突然一疼。

我錯愕地盯著沈翊風,意識頓時陷入黑暗。

再睜眼,我已經出現在縣衙。

趙年年目光一亮,“秦姐姐,你醒了。”

她說著端起桌上的茶盞,遞到我麵前,“秦姐姐,我真的不知道羽裳舞是青樓女子所跳,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我眉頭擰成一團,一心想著趕緊離開縣衙。

伸手去接時,趙年年卻突然鬆手。

我猛然起身,即使有所防備,依舊被滾燙的茶水打濕了衣裳,嬌嫩的手背紅了一大片。

躲閃及時的趙年年卻倒抽一口氣,捂著手搶先開口,“好痛!”

“怎麼這麼不小心?”沈翊風握住趙年年雙手輕輕吹著氣,責備的話滿是心疼。

注意到我的目光,趙年年躲閃著抽開手,滿臉歉意,“秦姐姐抱歉,茶水太燙,我沒拿穩。”

“翊風,你快陪秦姐姐去客房換身衣裳。”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趙年年,不顧燙傷的手背,掩在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

真是個心思純善的縣令千金,一句話就把過錯甩得一幹二淨。

剛到客房,沈翊風就被趙年年身邊的丫鬟請走了,“沈公子,小姐方才著急不小心崴了腳。”

沈翊風心下一慌,丟下一句“我去看看”,便匆匆離開。

身旁無人,我卸下防備。

濃鬱的熏香讓人身心舒暢,隻是剛走幾步就覺得雙腿發軟,神誌不清。

我跌坐在地,聽見有人推門而入。

朦朦朧朧看見有人靠近,我卻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感覺到有人褪去了我的衣裳,將我擺出各種姿勢。

我渾身抗拒,卻隻能任由黑暗吞噬意識。

醒來時,外麵一片漆黑。

我渾渾噩噩回到家中,做了一夜噩夢,直到翌日午時,我才艱難起身。

我拎著籃子去買吃食,路上行人無一不對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直到看見城牆上四處貼著我各種未著寸縷的畫像。

男人神情猥瑣,惡心的目光將畫像一一掃過。

女人對著畫像指指點點,凶巴巴地扯著身旁的相公離開。

我神情慌亂,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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