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方便查明了那些員工背後的推手是周氏集團的對頭公司。
許是愧疚,周嶼山給我送來了一對鑽石耳環。
可看著阮思甜曬出的十幾條價值百萬的寶石項鏈。
我將這對贈品耳環原路退回後,周嶼山又換了號碼給我打來電話:
“今晚來老宅參加家宴。”
我張口要拒絕,卻聽見他說,
“爺爺醒了。”
我思索片刻,還是答應了。
周老爺子是周家唯一一個讚同我嫁給周嶼山的人,可在阮思甜說要和周嶼山結婚當天,他被氣得中風昏迷。
如今周家要垮,我覺得還是應該告知他一聲。
到了周家,我本想從後門直接去周老爺子所在的別院。
可沒想到,周嶼山卻帶人將我關進了一間新搭建的無菌產室裏。
周嶼山垂眸望著我,深邃眉眼裏隻有不屑:
“要不是手下人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那天救你出去的竟然是裴家的人?你真是好手段,見沒法嫁給我,竟然想辦法勾搭上了裴家的人。說吧,你想給我的孩子找誰當後爹,裴總的司機?還是他的助理?”
一旁的阮思甜裝出苦口婆心的樣子勸我:
“岑溪姐,我知道你記恨我搶了嶼山哥哥,但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啊。裴總的司機都四十五歲了,而他的助理雖然年輕,卻也已婚。你還懷著孕,不能就這樣自甘墮落去做小三啊。難道是你嫌棄嶼山哥哥給你的錢不夠多嗎?”
她語氣真誠,可在周嶼山看不見的角度,她卻朝我投來一記得意的眼神。
周嶼山被她這樣拱火,對我更加鄙夷:
“我給過你很多機會的,是你非要如此下賤!原本我們周家會是你一生中能夠到的最好的歸宿,是你親手毀了這個機會。甜甜身體弱,我不忍心讓她親自生。所以今天我會找人幫你接生,然後將孩子記在甜甜名下。來人!”
他話音落,一群醫生護士突然推開產房們走進來。
我護著肚子,厲聲嗬斥:
“周嶼山,我如今是裴晏的人,我肚子裏的孩子也是裴晏的!”
說著我掏出懷中裴晏親手為我帶戴上的印有裴氏家徽的傳家寶項鏈,
“你不認我的話,總能認識這個吧!”
周家雖是名門,卻連海城四大家族都排不上名號。
而裴家則是四大家族都要仰望的頂尖望族。
果然隻一眼,周嶼山便認了出來,他語氣遲疑:
“你怎麼會......”
豈料阮思甜卻變了臉色:
“岑溪姐,你一個瞎胡鬧還不夠,還想拉著周家一起下水嗎?!這條項鏈肯定是你聯合裴晏的司機偷的!”
說著她拿出了一張裴晏司機笑著為我撐傘的照片。
可拍這張照片時,我正要在司機的陪同下去公司找裴晏。
然而不等我解釋,周嶼山的臉色就徹底黑了。
他抬手將項鏈搶了過去,隨後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賤人!你果然勾搭的是裴晏的司機!不知廉恥!”
當初給阮思甜獻血後,我的身體就一直沒養好,如今被這一巴掌打得幾乎暈倒。
已經足月的肚子也突然開始抽疼,羊水瞬間破了。
我臉色煞白。
周嶼山卻喜笑顏開:
“不用打麻藥、也不用管大人死活,趕緊把孩子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