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去後,我搬進了裴晏安排好的待產別墅。
連帶著福利院的孩子們也多了幾十名保鏢看護。
期間,周嶼山來找過我。
那時我正在給院子裏新種的蘭花澆水,他摩挲著手裏的婚戒,看向我的眼神憐憫又鄙夷:
“為了耍性子,寧願給別人當下人也不肯被我養著?”
我扶著腰站起身,語氣淡然:
“被你養著,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
周嶼山憤然離開。
為了懲罰我,他帶著阮思甜去拍了過去他曾許諾要帶我拍的中式鳳族結婚照。
情到濃時,周嶼山直接遣散了攝影師,和阮思甜在他為我拍賣的價值千萬的雕花古床上恩愛糾纏。
阮思甜將偷拍的她和周嶼山的各種姿勢照片如數發給了我,還嘲諷我:
“野雞費盡心思也變不了鳳凰!”
“你知道嶼山哥哥有多嫌棄你在床上呆板得像條死魚嗎?”
“滾回你的農村老家吧,鄉下人!”
......
我全部保存轉發給了周嶼山,十分鐘後,她終於消停並把我拉黑了。
原以為一切就此作罷。
卻沒想到,一周後,阮思甜卻上了熱搜。
幾名被阮思甜父母拖欠欠款走投無路的重病員工們,買通周家的保姆拿到了阮思甜的手機,將她自己拍的那些床照全部曬了出來。
並配上標題——“無良企業家的親女兒勾搭上豪門金龜婿,卻不給苦命員工結工資!”
一時間,阮思甜的社交賬號下充斥著各路網友們的汙言穢語。
可周嶼山卻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唆使人幹的。
他打來電話罵我:
“現在甜甜被網暴得不敢出門,你要是還想讓我認你肚子裏的孩子,就立馬澄清那些照片都是你故意偽造的。否則你就再也不可能嫁進我們周家了!”
我冷笑兩聲:
“天呐,嚇死我了。”
隨後果斷掛斷電話並拉黑了他。
可我沒想到,周嶼山卻不肯罷休。
在我出門逛母嬰店時,一群綁匪在高速上攔截了我的車,並將我帶到了一處廢棄倉庫。
見到我時,周嶼山臉色陰沉: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拍視頻承認這些照片都是你偽造的。放心,我會打點好一切,讓你少被拘留幾天。”
我望著手腕上裴氏安保公司為我戴上的定位器,沒回話。
周嶼山卻以為我還在耍性子,他耐心耗盡,扔下一句:
“還跟我強,那你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吧!動手。”
後揚長而去。
而一旁他早就安排好的數台攝像機,以及一旁等候良久的十幾名猥瑣混混。
為首的綁匪拿著一管針劑獰笑著走向我:
“真是個蠢貨,竟然惹到了周少爺心尖上的女人。”
幸好就在這時,安保公司的人及時趕到,很快將他們製服。
“夫人,這件事需要彙報給裴總嗎?”
為首的保鏢問我。
我垂下眸子,快速掐了個訣後,輕聲回他,
“不用,反正留給周家的好日子,也就隻有最後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