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宋摯:“究竟是誰給誰下蠱,你去你母親不就知道了?”
“怎麼?還想讓我媽替你背鍋?”
宋摯一把將我甩到地上,掐住我的腰。
“你不就是想男人了,想讓我睡你嗎?你個搖尾乞憐的種狗!少拿淩兒給這惺惺作態!”
宋摯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
“今天我和你睡了,你明天乖乖帶著淩兒來醫院,給玥兒送上心臟。”
我想到淩兒死前,還在我懷裏愧疚的說:
“媽媽,我是不是表現不乖,爸爸生氣了。”
“媽媽,我好痛,能不能讓爸爸來看看我。”
“媽媽,我好想爸爸,他已經好久沒來看淩兒了。”
我忍著惡心,一巴掌打在宋摯臉上:
“臟!”
宋摯擦了擦嘴角:
“行啊,巫媗,你是聖女,你高潔,你幹淨。你最好別求著我回來睡你!”
宋摯扔下我一個人,進了臥室,去陪他的白月光。
我蜷縮在淩兒的骨灰水旁邊,失聲痛哭。
淩兒的東西不多,我收拾好也不過一背包的東西。
我背好背包準備離開時,後頸突然傳來刺痛,黑暗瞬間將我吞噬。
再次睜眼時,是冰冷的又粗硬的針頭,通過下體直刺卵巢。
劇烈的疼痛讓我清醒。
宋老夫人冰冷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把她的卵子全部取出。”
私人醫生有些後怕:
“老夫人,如果一次性全步取出,她可能會死!”
宋老夫人如看死人般看著我:
“人死無所謂,隻要有足夠的卵子,保證摯兒能在生一個聖子,她也沒用了!”
私人醫生隻能照做,針管反複進出的鈍痛。讓我感受到腹部的靈氣在慢慢消失。
我知道我以後都生不了孩子了......
宋老夫人目光貪婪的看著取出的卵子:
“宋家有救了。”
宋老夫人帶著所有人離開,獨留我一個人在冰冷的診所裏。
我不禁冷笑,指尖怨恨地抓緊床單。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母。
宋老夫人和宋摯一樣,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我恨宋家每一個人,我要他們不得善終!
外麵的天色驟變,蒼穹被黑色籠罩,氣壓低得嚇人。
上百隻烏鴉盤旋在城市上空,嘶啞的叫聲似從幽冥催命而來。
沒過多久,診所大門被撞開,苗疆長老們紛紛趕到。
他們看到我下體流的血,已經染紅整個手術台,齊刷刷跪地,銀飾碰撞聲裏混著悲鳴:
“聖女恕罪!我們來晚了......”
而此刻醫院 VIP 病房裏,宋摯正用勺子喂薑玥喝燕窩。聽見腳步聲,以為是我來了。
“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宋摯一抬頭卻看到卻看到宋老夫人,不悅地皺眉:
“母親,您怎麼來了?巫媗又跟你告狀了?”
“我不過是要淩兒一顆心臟!她怎麼這麼大驚小怪!”
宋老夫人一耳光抽到他臉上:
“沒用的東西!宋家都要完了,你還有心情在陪這惺惺作態的狐狸精玩。”
宋老夫人將取得卵子扔到宋摯懷裏: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必須再生出一個帶巫媗血脈的聖子。”
“否則等苗疆蠱咒反噬,我們都得給淩兒陪葬!"
宋摯震驚地看著宋老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