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患有心疾。
隻因她聽說,苗疆聖子的心頭肉能治心疾。
宋摯便讓人刨開兒子的胸口,挖走他的心頭肉。
我被保鏢死死按在手術室外的玻璃上,聽著兒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我跪下哀求丈夫:
“淩兒才四歲,根本受不了開膛之苦,我是苗疆聖女,我可以把整顆心給你,求你放過孩子吧......”
宋摯攬著白月光,厭惡地看著我:
“你都被我睡了十年,心比妓女還臟,怎麼配救玥兒?”
“不就是取塊肉,又不是要他的命,有什麼受不了的?就當他為自己積福吧。”
醫生才取完心頭肉,連傷口都沒來得及縫合,便被宋摯以白月光心絞痛為由叫走。
當晚,兒子失血過多而死,宋摯卻在隔壁哄了白月光一晚。
兒子在我懷裏咽氣的那一刻,我瞬間想清一切。
抱著血淋淋的屍體,在宋家祠堂找到宋家主母:
“當年我救你一命,你卻恩將仇報,用傾魂引控製我,以聖女肉身為你宋家誕下苗疆聖子,保你全族興盛。如今聖子已死,傾魂引也斷,宋家也該承受你們的因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