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臭婊子,被人玩爛的貨色,鄒醫生能看上你?你還是跟我回去伺候我的兄弟們去吧。幾天沒碰你,他們都饞壞了。”
胡天拎起我的手腕就要往門外拖。
我踉蹌地連連後退,淚水糊住了雙眼。
胡天混不吝地輕笑,
“這些年你就會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告沒告訴鄒醫生你伺候我們的時候啥樣?估計他都不知道吧?那個騷勁啊,簡直了!出來賣的都自愧不如。”
鄒朗攥緊著拳頭,怒不可遏地瞪著我。
一腳狠狠踹向了我的腹部,隨後薅起我的頭發猛地砸向牆壁。
“咣......咣......”
一下一下,發出陣陣悶響。
牆壁瞬間染上一抹鮮紅。
我隻覺兩腿發軟,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倒在了鄒朗的懷裏。
胡天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別裝了,又開始玩假死了是吧?這三年你都假死多少回了,現在還來騙鄒醫生了!以為他看不出來呢吧?”
我感覺天旋地轉,下一秒就要咽氣了。
這時鄒朗一把甩開了胡天的手。
我輕咳了幾聲,良久才緩過神來。
鄒朗怒視著我,
“裝的還挺像呢!連我也騙是吧?好,我必須讓你長點記性!來人啊,把她關到地下室,不給吃喝,我看她能熬幾天?”
我嚇得蜷縮著身子,嘴裏不停喊著,
“不,不要啊,我最怕黑了,哥哥,不要關我啊!我會死的!”
無論我怎樣掙紮,鄒朗還是義無反顧將我關到了陰森的地下室。
周圍一點光亮都沒有,還有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讓我胃部一陣翻騰。
當晚我就發了高燒,被發現時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住了五天ICU,才搶救過來。
睜眼時,胡天坐在病床前給我喂藥。
他齜牙咧嘴嘲笑我,
“這麼不抗造啊?才關兩天就要死要活的!你要是死了,你那個小雜種可就看不到了哦!鄒朗一心想懲罰你,不如你還是跟我回去吧,還是精神病院更適合你!你早就不是個正常人了,你的鄒朗怎麼可能跟一個被萬人睡過的婊子好呢?你還是別想他了!”
當初被送進精神病院時,我的寶寶還沒有足月就被這幫瘋子生生扯了出來。
看著血肉模糊的寶寶我心如刀絞。
因為早產,寶寶住了一個月的保溫箱。
出院後,卻轉手送給了要飯的。
被要飯的當成了斂財工具,甚至割斷了女兒的一條腿。
女兒每天跟著要飯的沿街乞討,風餐露宿,一想到這些我就心痛不已。
我的眸中冒著火,恨不得將這些惡人碎屍萬段!
我抓起桌子旁的水果刀猛地朝胡天刺去。
隨著一聲慘叫,胡天捂著胸口怒視著我。
這時,“砰”地一聲,門被踹開了。
鄒朗看見這一幕,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厲聲嗬斥道,
“你這是幹什麼?現在還學會殺人了是吧?”
沒等我開口,胡天泣不成聲道,
“鄒醫生,都怪我,這麼多年也沒有得到她的愛,她心中的人還是你,她得不到你就朝我發泄!我也無能為力了!”
“好啊,還不死心是吧?我改造不了你,我就送你去監獄好好改造!”
鄒朗扯出一抹詭異的笑。
我握著冰冷的刀柄,眸中的光一點點黯淡了下去。
我身體還沒痊愈,就被鄒朗送進了監獄。
我死死抱住他的小腿,懇求他,
“哥哥,不要送我進監獄啊!那幫犯人比精神病還可怕,他們會整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