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朗猛地把腳抽了出來,拎著我的後衣領將我在地上拖拽了五米遠。
他還沒過癮,一隻腳狠狠踩在我的胸前,我“噗嗤”噴出一口鮮血。
一半的血跡噴在了他的臉上。
他用手慢慢拭去臉上的血滴,睚眥欲裂道,
“林妙,你不乖我隻能送你來這了。我就要看看這種環境下你能不能收收你那顆臟透了的心!我非要把你骨子裏的卑賤改掉不可!”
“不,哥哥,我知道錯了。我會聽話的,隻要你帶我離開這。我不想死之前連寶寶最後一麵都見不到!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鄒朗倏地笑了出來,
“我的孩子?那明明是個野種,還想拿孩子騙我?我怎麼可能跟你這個賤人有孩子?你不配懷我的孩子!況且,那晚我才沒讓你得逞呢!”
嗬嗬,那晚其實我把摻了春藥的牛奶全部倒掉了,喝下去的是正常的牛奶。
在精神病人身上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花錢雇來的。
那晚,我偷了鄒朗用過的避孕套。
我好像終於懷上了我們的孩子。
而這一切,鄒朗並不知情。
“想那個小野種是吧?我成全你,讓你們母女死也死在一起!”
下一瞬,我的雙手雙腳就被拴上了沉甸甸的鐵鏈。
這時,十多個麵目可憎的強奸犯齜著牙咧著嘴朝我撲來。
我欲哭無淚,卻還在幻想鄒朗能救救我。
可是他卻背過身子,任由這些人淩辱我。
“哥哥,救救我!不要啊!求求你們了!妙妙好乖的,妙妙隻是太愛哥哥了,都是我的錯......”
即便我撕心裂肺的呼喊,也沒能換來鄒朗的一個回眸轉身。
留給我的隻是淒涼的背影。
鄒朗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十天後了。
我披散著頭發,兩頰凹陷,眸中一片死寂。
“這是你的小野種,讓你再看一眼!”
鄒朗把寶寶扔給我,我看著隻剩一條腿骨瘦如柴的寶寶,心中難掩苦澀。
我緊緊抱著她,可是已經三歲的她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整話。
她已經完全不認識我了,她用整個身子在抵抗我的擁抱。
男人語氣譏誚,
“一個蕩婦隻能生出這種啞巴,殘廢!這就是你作孽的後果!”
我怒吼道,
“這也是你的孩子!是你的骨肉!”
這時衝進來兩個殺人犯,在鄒朗的眼神示意下,他們一把從我懷中搶過孩子。
下一瞬,猛地從空中重重摔下。
寶寶突然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而後,地上一癱鮮血。
“不,不要啊......”
我捧著寶寶的屍體,眼神驟然冰冷,像淬了毒的刀子。
“鄒朗!你摔死了你的孩子!”
鄒朗猛然回身,渾身顫抖著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