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地爬起身子,我想要逃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被李言川的朋友們抓住。
“嫂子,把人小姑娘弄流產了還想走?沒這個道理吧!”
我不想糾纏,想要離開卻被他們玩笑著五花大綁地拴在車上。
“川哥說了,你害楚執柔流產,他沒出來前我們怎麼罰你都行。”
他們一路帶著我去了醫院,我隻是多哭一聲就被他們玩鬧地打了一巴掌。
“嫂子,別怪我們,都是川哥說的。”
不知道是他們誰先出聲,幾雙眼睛瞬間像豺狼般盯著我。
“反正川哥都那麼討厭她了,不如我們玩玩她,也能解解悶......”
“是啊,況且一個連小三都能容下的女人又能是什麼好貨色。”
我紅著眼睛,從沒有像這一刻感到侮辱。
可下一秒,七八雙手就順著我的身子一點點脫下我的衣服。
我想要開口:不要!
可膠布扒在嘴邊,我甚至連哭的權利都沒有。
一件一件,直到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撕扯下來,他們看著我的胸口笑出了聲。
“也不過如此嘛,也真是搞不懂川哥,放著那麼多小女人不選,最後和一個老女人在一起那麼久。”
“我看啊根本不是川哥馭妻有方,而是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川哥,要死要活地跟在川哥身邊。”
近乎幾個小時的羞辱,他們才無味地把我丟在一旁。
我屈辱地穿上衣服,想要離開,卻被他們又一次拉住。
我麻木到蒼白,麵無表情地開口:“難道,還不夠嗎?”
陰影之下,他們誰也不敢把頭探出來。
“川哥要你去醫院二樓找他,別耍花樣,也最好別想著告訴川哥。”
“你清楚的,川哥不喜歡臟女人。”
我像具行屍走肉,跌跌撞撞地上了樓。
隻是因為我遲來了幾秒,本來站在病房門口焦急的李言川瞬間變了臉。
“許清歡,你還嫌你害執柔不夠多嗎!”
“執柔現在就在急診室大出血,你明明知道你和她血型一樣,為什麼幾個小時都不來!”
淚水像是哭幹了一樣,再也流不下一滴。
我不想解釋,麵無表情接受一切。
“李言川,你想要怎樣,我都接受。”
他幾步衝上來,死死地攥緊我的手,卻不清楚就在剛剛這雙手被迫做了多大屈辱的事。
“醫生!輸血!快輸血!”
我被李言川壓在抽血室,幾袋幾袋的血被抽出來,直到被抽到嘴唇發白。
護士麵露為難地開口:“真的不能再抽了先生。”
李言川卻突然發了瘋地把針孔紮進我的手腕:“抽!怎麼不能再抽!執柔流了多少血,她就要加倍償還。”
護士還沒來得及阻止,血液就順著導管流進袋子裏。
400ml,600ml,800ml......
我感受著肚子翻湧的絞痛,絕望地笑出了聲:“孩子,沒了。”
李言川像是應激一樣,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是!執柔和我的孩子沒了!”
“因為你!是你的嫉妒心害死了我和執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