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感覺體內的力量流失得越來越快,連人形都難以維持。
狐耳不受控製地冒了出來,雪白的尾巴無力地垂落在地。
我試圖撐起身體,卻連指尖都在顫抖。
“景煜,你老婆竟然是個妖怪啊。”
周清柔嬌媚的聲音像針一樣刺入我的耳朵,她整個人貼在裴景煜身上,用鮮紅的指甲劃過我的尾巴,
“你看她這副半人半妖的樣子,真惡心。”
我艱難地抬頭,看見她湊到裴景煜耳邊,低聲說著:
“今晚傅家酒會來的可都是大人物......”
“不如把她送給有特殊癖好的金主玩玩?反正......也不是人。”
裴景煜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周清柔立即纏上他的手臂:
“你公司最近資金不是出了些問題嗎?”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不住地畫著圈,
“作為妻子,不該替你分憂嗎?”
我看著他冰冷的目光掃過我頭頂的狐耳,最終點了點頭。
那一刻,我聽見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
黑色轎車裏,我蜷縮在後座,周清柔給我灌下催 情的藥劑。
她尖銳的指甲在我尾巴上狠狠一掐:
“今晚好好表現啊,死畜生。”
酒會上的燈光昏暗,觥籌交錯間,全是貪婪的目光。
水晶吊燈將我的影子投在牆上,狐耳的輪廓清晰可見。
我被扒光了衣服,換上了一件透得遮不住任何部位的黑色情 趣內衣。
裴景煜用鐵鏈鎖住我的腳踝,金屬的寒意刺進骨髓。
“快看!是真的獸人!”
“裴總夠意思啊,連老婆都舍得送來玩!”
我的尾巴被人粗暴地拽住,劇痛讓我發出淒厲的哀嚎。
有人趁機掐住我的下巴灌進烈酒,酒精灼燒著喉嚨,我嗆得眼淚直流。
裴景煜就站在不遠處,手裏把玩著一根皮質長鞭。
他一鞭子抽在我的身上:
“叫大聲點,畜生就該有畜生的樣子!”
火辣辣的疼痛讓我渾身痙攣,可更痛的,是他眼中的嫌惡。
我被吊上了天花板,無數雙手伸過來,在我的身上撕扯、玩弄、羞辱。
“阿煜,”
我嘔出一口血,沒有力氣說話,
“我快死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聞言他先是一愣,隨即又是狠狠一鞭抽在我的臉上,溫熱的血液立刻糊住了我的左眼。
“你個死婊 子騙誰呢?”
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
“當年你不是親口說過,獸人不會死嗎?”
我在心裏苦笑。
當年我為了挽救他瀕臨破產的公司,幾天幾夜地奔波忙碌,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病倒了。
他紅著眼眶握著我的手,我安慰他:
“沒事的,我們獸人是不會死的。”
可我騙了他。
我是獸人,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隻是有些特殊血脈的人罷了,怎麼能不會死呢?
我被人狠狠拽了下來,聽見皮帶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血沫不斷從嘴角溢出,恍惚間我仿佛聽見晨晨的哭喊:
“媽媽,救救我,我好疼。”
我伸手想抱住他,卻隻抓到一片虛無。
溫熱的液體劃過臉頰,不知道是血還是淚。
對不起,媽媽沒能保護好你。
媽媽,馬上就來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