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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24 中庸處世,和諧人生

【原文】

子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

【解析】

孔子說:“中庸作為一種道德,該是最高的吧!人們缺乏這種道德已經很久了!”

宋朝的理學大師程頤說過:“做事,不偏不倚叫做中,不改變叫做庸。行中,這是天下的正道;用中道,這是天下的公理。中庸的基本要義,就是不偏不倚,恰到好處。”中庸的道理講究不偏不倚,過與不及都是不好的。體現在做事上,則必須做到恰到好處。為人處世、持家治國等人生作為,無不體現了這個道理。

“中庸”強調的是做事守其“中”,既不左衝右突,又戒參差不齊。其實這種人生哲理,從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的許多細節中即可體察出來。商湯的開國大臣伊尹,不僅能把握做菜口味的“中庸”技巧,甚至於幹脆就把它上升到“齊家治國”的高度上來了。

伊尹輔佐湯推翻了夏桀的殘暴統治,建立了在我國曆史上維係約600年之久的商朝。伊尹原來不過是湯身邊的廚師,湯妻陪嫁的奴隸,他之所以被湯看中而委以重任,是因為他確實有一番才幹,也善於從生活中發現人生智慧。他看到湯成天為與夏桀爭奪天下而忙碌著,顯得十分焦急,以致一日三餐都食不甘味。他就想出一個辦法來引起湯的注意。他把上一頓飯的菜做得特別鹹,下一頓飯的菜又故意不放鹽,讓湯吃得不對味而來責備自己。接著,他又把每頓飯的菜做得鹹淡適中,美味可口,讓湯吃得十分滿意。伊尹已算計好了,湯準會表揚自己。果然,飯後湯對伊尹說:“看來你做菜的本事確實不凡。”

伊尹已是成足在胸,不等湯把話說完,就借題發揮說:“大王,這並不值得誇獎,菜不能太鹹,也不能太淡,隻要把佐料調配得當,吃起來自然適口有味。這和你治理國家是一個道理,既不能無所作為,也不能急於求成,隻有掌握好分寸關節,才能把事情辦好。”

孟子後來對伊尹的評價是:“治亦進,亂亦進,伊尹也。”意思是說伊尹在天下太平時可入仕做官,在天下動亂時也可入仕做官。伊尹之所以能夠做到這點,關鍵是善於把握分寸,有所為有所不為,深悟中庸的為人處世哲理。

而下麵這個“傻小子做客”的故事,也頗能發人深思。

有一個傻小子到朋友家去做客。主人殷勤地做了幾道好菜招待他,但因一時匆忙,每道菜都忘記放鹽,所以每一道菜都淡而無味。

傻小子吃了後說:“你燒的菜怎麼都淡而無味呢?”

主人立刻想起忘了放鹽,趕緊在每道菜裏加一點鹽,並請他再食用。傻小子吃了之後,覺得菜都變得非常可口。

於是,他就自言自語地說:“菜之所以鮮美,就是因為放進鹽的緣故。隻加一點鹽就那麼鮮美,若加多一點,那一定更好吃了。”

接著,這個人菜也不吃了,就抓起大把鹽往嘴裏塞。結果,他被鹹得哇哇大叫。

就常理而言,鹽不能吃得太多,亦不可吃得太少,要恰到好處。同理,炒菜不可太生,亦不可太熟。生熟恰到好處,菜才好吃。此恰到好處,即是“中”。又如商人賣東西,要價太貴,則人不買;要價太少,又不能賺錢。必須要價不多不少,恰到好處,此恰到好處,即是其中。中庸學既講恰到好處,又講因時而中,做任何事情,都是這樣。

一個人想做到中庸,必須加強品德修養,提高自我調控能力,使自己的言行、情感、欲望等要適度、恰當,避免“過”與“不及”。

子曰:“不有祝沱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意思是說,如果既有宋公子朝那樣的美貌,又有祝沱那樣的口才,是不是可以免禍於當時的社會呢?謀士陳軫的經曆大抵可以為此做出回答,這個秦惠王的大臣曾經受到張儀的中傷,說他為楚國提供了國家機密,尤其糟糕的是,立即就要叛變而奔楚。秦王於是把陳軫叫來,要他對此事做出解釋。言外之意已經很明白,說得清楚沒啥事,說不清楚保不住腦袋。因為若叛國這樣的事情成立,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夠原諒的。

陳軫不慌不忙地答說:“如果我向楚出賣情報,楚王難道真會用我嗎?”他的反駁用的是講故事的方式,故事說得別開生麵:有個楚人有兩個妻子,分別遇到了某個男人的勾引,當勾引者挑逗年齡大的妻子時遭到對方痛罵,當他勾引年輕妻子時卻成功了。這個楚人死後,有人問勾引者娶哪個女人做妻子,勾引者說要娶年齡大的做妻子才可靠。年輕的妻子既然可以背叛原來的丈夫,難道不能夠同樣背叛新丈夫嗎?作為這個故事的結論,陳軫的說法很有味道:“如果我向楚國賣情報,不就如同年輕妻子嗎?又怎麼會得到楚王的信任呢?”秦王覺得他的說法很有道理,便沒有因為張儀的刻意中傷而對其加以治罪,用口才免禍對於縱橫家來說從來不是難事。能者“敏於事而慎於言”,而“慎於言”不等於是言談甚少。陳軫的故事講完之後,秦王實實在在地聽出了新意。

而陳軫的最大特點在於精通中庸之道,這種折中的處世方式不是霸權之道也不是逃避之道,而是圓滑的明哲保身,是以最微弱代價取得極大成功的思考和操作方式。《孔子家語》載:“孔子觀於魯桓公之廟,有欹器焉。夫子問於守廟者曰:‘此謂何器?’對曰:‘宥坐之器。’孔子曰:‘吾聞宥坐之器,虛則欹,中則正,滿則覆,名君以為至誠,故常置於坐側。’顧謂弟子曰:‘試注水焉。’乃注之水,中則正,滿則覆。夫子喟然歎曰:‘嗚呼!夫物惡有滿而不覆者哉!’”

後來陳軫成了齊國的使節,麵臨著危急任務,當楚國打敗魏國之後,即將攻打齊國,陳軫特意去祝賀楚軍的成功,臨走的時候問楚國大臣昭陽:“按照楚國規定,擊潰敵軍又殺死敵將,奪取對方的城池,該受到怎樣的封賞呢?”昭陽的回答比較實在:“官為上柱國,爵是上執圭。”陳軫知道該怎麼說了:“此外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官爵?”昭陽說那隻有令尹了。令尹是當時國家最尊貴的領導,昭陽覺得不可能有什麼職位有所超越。陳軫這時以“畫蛇添足”打比方:“楚國有個負責祭祀的專職官員,曾賞給他左右一壺酒,部屬見酒不多,便商量著以比賽誰畫蛇最快來決定酒的歸屬,有個人畫得非常快,他覺得別人畫得太慢,可以用這段時間再為蛇添上兩隻腳,然後便認真畫起‘蛇足’,其餘的人很快畫好了,搶過酒壺說道:蛇本來就是沒有腳的,為何多此一舉?畫蛇添足者遂未喝上酒。如今,楚國打敗了魏國,已經掙得了無以複加的官爵,又何必畫蛇添足再攻打齊國?要是不慎戰敗於沙場,難道官爵不會被賜予他人嗎?”這番話把昭陽說得目瞪口呆,楚王是極其嫉妒的人,貿然攻齊不如立即收兵回國。

孔子曾經說過,“過猶不及”,“執兩端而用其中”。陳軫的縱橫之道在於為他人講明白中庸的道理,在亂世時能夠把持中庸之道,弱國可以盡可能長期地保持存在,強國也可以獲得更多的發展空間和增大成功的幾率,雙方都可能對他的這種縱橫給予高度的評價,陳軫所理解的這種道理對於政治及其外的事情的處理都有極好的借鑒意義。在縱橫說辯的過程中,不僅可以用精彩的話語吸引統治者,還可以深入淺出地拆解統治者可能遭遇的處境,因為任何人都不可能長久地存在於利害的正中,當偏離弊端的時候,利端又會自覺地生長出相對的某種新的弊端。因此,時勢確實也需要這種縱橫之士,他們不斷地指出弊端和不斷生成的弊端,讓人們真正走出對於利端的單純迷戀。而在快樂的時候提及煩惱事,無論如何都要有技巧的方式,陳軫的方式在於喻證。有時候我們總能在看似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例子中找到自己應該改進的地方,喻證的方式也不斷完善著談話者和傾聽者的對話質量,他們都因為有了中庸而有了意義。

“中則正”,偏執從來都是成功的大敵,而在不偏不倚的中庸態度中關注時局,保持的肯定是冷靜和理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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