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黑影籠罩了我們。
抬頭一看,是江慕凡。
他黑著臉,死死地抓著那個小弟的右手,讓對方疼得齜牙咧嘴。
“滾開!誰允許你碰安以沫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給我滾!下次再見到你們這樣,我就廢了你的手。”
小弟們被嚇得連忙道歉,倉惶逃走。
我張了張口想要道謝,江慕凡卻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拉著我回到房間,猛地將我摟在懷裏,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一時沒看住你,你就到處勾引人?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這麼騷?”
兩人呼吸交融,氣氛曖昧,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可此時的我毫無心情,便將他一把推開,反問道:
“江慕凡,你這個時間不應該在陪著黎夏嗎?來找我做什麼?”
聽到這話,他挑了挑眉,輕聲一笑。
“吃醋了?上次不小心流產了,我們再要一個吧,夜晚還很長。”
頓時,鋪天蓋地的深吻向我襲來,氣氛曖昧。
“放...放開我,你給我滾!”
我奮力地將他推開,拍打著他的臂膀,心裏隻有惡心和嫌棄。
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連連敲響,小弟在外麵喊道:
“老大,黎夏孕吐很嚴重,她讓你過去陪她。”
江慕凡眉頭一皺,瞬間鬆開了手,頭也沒回就離開了房間。
我跌落在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手心被自己掐得滲出絲絲血跡。
兩個月前,我孕反強烈,不小心當著黎夏的麵吐了出來。
她捂著嘴說了一句:“好惡心,看了倒胃口。”
讓我被江慕凡關進了養蛇的基地,磕了一百個頭才放我出來。
愛與不愛,哪怕是個瞎子,都看得出來。
我癱在床上,用力地擦拭這剛剛吻過他的雙唇,又哭又笑。
晚飯時間,黎夏遲遲沒有趕來餐廳。
臥室裏傳出她虛脫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慕凡,我好難受,好像是蛇毒又發作了。”
江慕凡頓時站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在懷裏。
匆忙之間,他重重地踩了我一腳也沒有發現。
醫生急匆匆地趕來,粗略地幫黎夏做了個檢查,轉身說道:
“蛇毒發作得太嚴重,如果不能立刻壓製,很可能連孩子都保不住。”
“這一次的情況,甚至比以前還要嚴重好幾倍。”
江慕凡的眼中閃過一絲殘忍,我下意識地就想要離開。
可為時已晚,大門已經被他給鎖上了。
他冷冷地命令著自己的小弟。
“去基地裏,把毒性最強的那一籠拿過來。”
一個鐵籠被丟到了我的麵前,裏麵數十條眼鏡王蛇在爬行纏繞。
身上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我難以置信地看著江慕凡。
他下意識地避開了我的目光,無奈地說道:
“黎夏這次很嚴重,為了保住她肚子裏的孩子,今天辛苦一下你。”
“不,江慕凡,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