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導師發郵件,三年前的模特大賽,我早就應該去了。
可那群畜生為了防止我報警,或者不將這輪奸的事說出去。
拔了家裏的網,拿走了所有的通訊設備,甚至讓鄰居不要管我。
我無奈,匍匐著爬到街上求助,血跡蜿蜒。
因重物襲擊導致小產,護士有些氣憤。
“就算想流產,也不能自作主張捶肚子啊。”
“胚胎碎塊黏在子宮內壁,要生生刮下來,堪比剜肉之痛。”
我虛弱地笑了笑,借了個手機,等老師的回複。
【你個傻孩子,早就告訴你,不要犧牲自己的前途去陪一個男人長大,對的人會站在你的前途裏。】
眼淚瞬間決堤,老師告訴我養好身體。
他在三天內會幫我弄好護照和機票,我安心等通知就行。
從醫院回去,傅正陽喝得醉醺醺地抱住我。
“老婆,我終於要發達了,盛泰合已經跟我簽了合約,以後資源和錢全都有了。”
他激動地要哭出來,聲音滿是苦盡甘來的喜悅,卻絲毫不關心我疼不疼。
可這三年,我受的苦一點都不比他少。
他一心想要成名,隻顧每天拍視頻,工作兩小時就吵著耗盡腦細胞,獎勵自己去休息。
而我為了家庭開支,一度每天打工18個小時,還要幫他乞討名酒的拍攝素材。
那個從不肯低頭,光芒萬丈的校花,甘願為他淪為一個服務員。
我受夠了無休止的退讓,青春、時間,甚至尊嚴。
我毅然決然推開傅正陽的腦袋,想去偷偷打包行李。
但身體猛然被拉住,傅正陽帶著哭腔乞求。
“老婆,再幫我最後一次,明天他們會來酒店探望你。”
再次見到那群惡魔,我幾乎站立不穩。
整個高中三年,我都活在她們的陰影之下。
“呦,要不是盛總說校花在當服務員,我還不敢相信呢。”
“你現在喜歡賣身換名酒,給我們表演一下,你究竟有多騷,才能舔到打賞呢?”
有人踢了踢腳下的狗盆,“我們不是男人,沒工具讓她爽。”
“不如跪下用嘴舔狗盆,要是做得好,我給你一萬塊錢啊。”
我幾度想要轉身,可傅正陽死死抓著我。
“今天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你的那雙高跟鞋給扔掉。”
那雙鞋是我參加學校模特大賽獲獎,第一次花獎金買來的。
在被傅正陽幾乎是強逼著放棄自己的事業後,這成了我留下的唯一念想。
“聽說你不僅是個公交車,還是個慣偷?”
同學小夏拉來酒店經理,將我詢問顧客能否打包剩酒的行為,直接汙蔑成偷竊。
“如果今天你不舔狗盆,我就讓客人起訴你。”
“幾百萬的丟失物,足夠你牢底坐穿,更別提那可憐的名聲了。”
她們捶斷我的脊梁,壓著我的臉靠近狗盆,幾度掙紮,狗糧濺了我一臉。
終於,在我嘴接觸到狗盆那一刻,眾人的尖叫狂歡響徹雲霄。
“果然妓女就是沒有底線,為了錢這麼聽話,怪不得會勾引盛總呢!”
“看到你那張狐狸臉,我就想劃花,盛夫人,您說是不是啊?”
她是那天唯一主動給我酒瓶的人,我以為她是好心。
可她勾起唇,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踹向我的臉。
“賤人,我去上個廁所,你居然就脫光衣服坐在我家老盛懷裏。”
“兩人玩得可花了,嘴裏含了葡萄,想要嘴對嘴喂下去嗎?”
我幾乎想要嘶吼著說,我根本沒做過,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我被架住,丟在廁所剛用過的水池裏,黃白之物占了一身。
“呃,好惡心,安秋白,你就像廁所衝刷的垃圾,臟臭地令人厭惡。”
耳邊傳來盛夫人的詢問,“剛剛成百上千的監控,將那賤人的表情拍的一清二楚吧?”
“讓人加工成福利視頻,給她小學到大學的同學人手一份。”
“等安秋白成為過街老鼠,所有人都會躲瘟疫一樣躲著她。”
“我啊,最討厭她上學時招蜂引蝶的樣子。”
她投來的視線夾雜著嫉妒與快意,絕望如洶湧海浪,幾乎淹沒我。
這時,傅正陽走進女廁,手裏還拿著一本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