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個蛆蟲湧動,拚命想要拿回護照。
為什麼到最後要一刻,被他發現要離開了呢?
傅正陽神經質地將護照撕成粉碎,“秋白,為什麼你總想離開我呢?”
“我不嫌棄你臟了身體,也不計較你真的出軌,但你要跑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他親手遞給盛夫人一把刀,“您說得對,劃花她的臉,打斷她的手腳,她再也不會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了。”
盛夫人嬌笑一聲,“安秋白,你老公已經答應讓你做老盛的小情人,以後一起飛黃騰達,有什麼想不開的呢?”
“剛剛那些舉動就算是給小老婆的見麵禮了,我們還是能和諧共處的。”
我無話可說,隻想這場鬧劇趕快結束。
“瞧我來來晚了,當年把我踩成萬年老二的超模候選人,現在居然成了一個服務員,為了錢又去當妓女?”
我驟然側頭望去,“錢......錢梨紗?”
巨大的恐慌席卷全身,當年她在我高跟鞋底柱藏了十厘米長的粗針。
當場從腳底貫穿骨骼,我生生養了一年才緩過來。
可她靠著家裏權勢,頂了我的位置,已經成為國內名模,還收獲了百萬粉絲。
她見我渾身顫栗,不由“咯咯”笑了起來。
“看來沒忘記我,小寵物。”
“你要是真被傅正陽騙到,安分做家庭主婦,我還可以每月賞個萬把塊錢給他。”
“但你一個爛貨還想跟我爭超模位置,找死!”
難怪傅正陽每月不幹活,還不愁吃喝,原來從相遇開始,我就是他的吸血包。
“知道枕邊人背刺的痛了吧?但安秋白,隻要想到有一天你能爬到我頭上,我就不爽呢!”
她朝舉著棍子的傅正陽點頭示意,下一秒就瞄準了我的腿!
“不!”
錢梨紗輕笑一聲,“我隻不過給了傅正陽一個上電視的機會,他就願意弄殘你。”
“安秋白,你真的好廉價!”
傅正陽柔聲安慰,“秋白,就算你變成個殘廢,我也不會不要你的。”
“你曾是我的夢中女神,哪怕是你爛了臭了,但你就是我的無價之寶,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手裏。”
我囁嚅著唇瓣,“真是瘋子!”
下一秒,清晰的骨頭“哢嚓”聲傳來,淚無意識湧了出來,疼!
“看你這鼻涕眼淚糊在一起的樣子,真像個小醜!”
“那就讓小醜給大家表演個同學聚會節目,助助興。”
因腿腳站立不起來,錢梨紗將我吊在威亞上。
我穿過大火熊熊燃燒的火圈,被刀劃開的皮膚收縮皺巴。
劇烈瘙癢伴隨著疼痛,我的尖叫成了他們的狂歡背景音樂。
我又被抱著踩上玻璃隧道,等腳上綴滿玻璃後,錢梨紗終於在我四肢綁上無數魚線。
“名副其實的提線小醜木偶,可以開始你真正的表演了。”
無數根魚線撕扯著全身,真的好疼。
抱歉,我等不到你了,老師。
第二天,同學蒼白著臉跑來告訴傅正陽,“扔在垃圾桶的安秋白不見了......”
“她是不是被垃圾場回收碾碎,成為人民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