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他的眼睛,突然自嘲一笑,“沒什麼,就是特別貴。”
突然覺得告訴他也沒有意思。
他愣了一下,隨即嘲諷地笑了,“時溫,你真是謊話連篇,你就是針對婉寧。”
“我和你說了多少遍,我和婉寧不過就是朋友。”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不是你的摯愛之人,但我的摯愛之人是你。所以,這膏藥,隻有我能做。”
他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甩在桌上,“五百萬,做十瓶。”
我接過支票,“好。”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裏,沒日沒夜地熬製膏藥。
每一瓶都需要我的血和淚,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臉色蒼白得像紙。
最後一瓶做完時,我幾乎站不穩
幾天後,顧家的家長知道了顧明川和唐婉寧的事情,強行把唐婉寧送走了。
顧明川來找我時,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時溫,是不是你告的密?”
我甩開他的手,冷冷地看著他,“顧明川,我沒那麼閑。”
他盯著我,眼神複雜,“那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冷漠?你想欲情故縱嗎?”
我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顧明川,你憑什麼覺得,我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你?”
顧明川愣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
“時溫,你給我等著。”
晚上,母親的生日宴上。
顧明川站在宴會廳中央,手裏捏著一疊照片,眼神冷得像冰。
他掃視了一圈賓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各位,今天我要給大家看點有趣的東西。”
說完,他將照片狠狠甩向空中。
照片像雪花一樣飄落,落在每個人手裏。
我站在原地,渾身發抖,耳邊是刺耳的嘲笑和竊竊私語。
“天啊,這不是時溫嗎?她怎麼這麼不要臉?”
“嘖嘖,平時裝得那麼清高,原來背地裏這麼*。”
“顧家怎麼會讓她進門?真是丟人現眼!”
我低頭看著腳邊的照片,那是我曾經發給顧明川的私密照。
過去的甜蜜刺激如今都像一把刀,狠狠刺進我的心臟。
我抬頭看向顧明川,聲音顫抖,“你怎麼能這樣,你說過不給其他人看的?”
他冷笑一聲,“時溫,你不是喜歡告密嗎?那我就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貨色。”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顧明川,你太過分了!”
他眼神一冷,“過分?時溫,你害得婉寧被送走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過分?”
我張了張嘴,想說我沒有。
卻發現自己好像失聲了一樣。
就在這時,我的父母衝了過來。
他們看到那些照片,臉色瞬間慘白。
“時溫,你真不要臉,你和那些做雞的有什麼區別?”
母親的眼裏滿是失望,父親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我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你你簡直丟盡了我們的臉!”
我哭著搖頭,“爸媽,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
父親怒吼一聲,“這些照片難道還能是假的嗎?時溫,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說完,他抬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踉蹌後退,臉上火辣辣的疼。
而顧明川嘲諷的開口道,“時溫,難受嗎?我告訴你,這都是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