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乖乖的,看在你怎麼多年,陪在我身邊的份上,說不定我真會給你一個顧太太位置。而如今你隻配當我的肮臟的地下情人。”
說罷,顧明川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而我被當眾趕出家門,身為高級知識分子的父母不允許他們是女兒有一點瑕疵。
我流落街頭,像一隻無家可歸的野狗。
冷風吹得我渾身發抖,我蹲在街角,試圖用單薄的外套裹住自己。
顧明川的車停在我麵前。
他搖下車窗,冷冷地看著我,“時溫,上車。”
我抬頭看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不想上車,上車了,不過又是一夜無關愛的纏綿。
他嗤笑一聲,“裝什麼可憐?你不是挺能耐的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你這套可對我沒有用,你真讓我惡心。”
說完,他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車消失在夜色中,心裏一片冰涼。
從前,顧明川不是這樣的。
如果沒有唐婉寧,他是最好的大哥。
他會在我生病時給我煮粥,會在我難過時陪我喝酒。
可自從唐婉寧出現後,他的眼裏就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顧明川開始對顧家送走唐婉寧的事情進行報複性的反抗。
他砸了家裏的古董,斷了公司的資金鏈,甚至威脅要和顧家斷絕關係。
顧家妥協了,但他們最後的底線是:顧明川必須娶我。
顧明川冷笑,“娶她?你們瘋了嗎?”
顧家長輩冷冷地看著他,“要麼娶時溫,要麼永遠不見唐婉寧,你自己選。”
顧明川沉默了。
他找到我,語氣嘲諷,“時溫,你滿意了?逼我娶你,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我看著他,心裏一片麻木,“我沒有。”
他冷笑,“裝什麼清高?你不就是想嫁給我嗎?現在如你所願了。”
我搖頭,“顧明川,我不嫁。”
他愣了一下,隨即暴怒,“時溫,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顧家逼我娶你,你還敢拒絕?”
我看著他,聲音平靜,“顧明川,我不愛你了,也不想嫁給你。”
他盯著我,眼神陰冷,“時溫,你別作。顧家用你父母的工作威脅我,你覺得你能拒絕嗎?”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最終,我妥協了。
顧明川冷笑,“果然如此,時溫,你裝什麼清高?還不是為了錢?”
我看著他,心裏一片死寂。
訂婚典禮那天,我拿著製作好的十瓶膏藥,想要給顧明川。
就在這時,唐婉寧突然出現。
她滿身是血,臉色蒼白得像紙,聲音顫抖,“顧哥哥,救我......”
顧明川臉色大變,毫不猶豫地衝向她,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逃婚了。
我站在原地,手裏還攥著那十瓶膏藥,心裏卻異常平靜。
早就預料到了,不是嗎?
賓客們紛紛離開,宴會廳裏隻剩下我一個人。
突然,幾個陌生人衝了進來,按住我,將一瓶硫酸潑在我臉上。
劇烈的疼痛讓我尖叫出聲,皮膚像是被火燒一樣。
我掙紮著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其中一個人冷笑,“這可是顧總特意吩咐的,時小姐,好好享受。”
我癱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心裏卻一片冰涼。
這一刻,我是真的心如死灰。
他們完成了單方麵的虐待後,終於是離開了。
我失魂落魄地站起來,把手中的十瓶膏藥丟進垃圾桶。
我定了最近一趟去國外的飛機。
飛機起飛前,我坐在候機室裏,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結束吧,一切都結束吧。
而此刻在遊樂園陪著唐婉寧的顧明川不由得覺得心慌。
刺骨的瘙癢從皮下傳來,他暗自抱怨道,
“時溫,最近真的是越來不聽話了。”
突然就聽到了他的貼身助理慌張地衝了過來,
“顧總,不好了,時溫小姐飛機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