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蜷縮在角落,耳朵貼在牆壁上,屏住呼吸。
蔣晟的聲音穿透牆麵:“拍賣流程已定,先展示基本情況,再進行競價。”
“那幾位中東買家確認到場了?”助手問道。
“都來,特別是阿爾-哈桑,他最喜歡這種調教型的。”
我喉嚨發緊,阿爾-哈桑的殘忍在圈內是傳說。
“估計能賣到八位數,這個殘次品價值超預期。”蔣晟冷笑。
腳步聲漸近,我迅速回到床上裝睡。
“真想不通,你這賤貨為什麼值這麼多錢。”林薇薇狠狠踢了我一腳。
“蔣晟隻在乎錢,你以為他愛你?”我冷笑。
她臉色驟變,隨即獰笑:
“等著吧,拍賣前我會讓你變成真正的廢物。”
我知道她在我水杯中放了什麼,於是倒掉後裝作藥效發作。
不出所料,林薇薇檢查後滿意地離開了。
傍晚,一個陌生醫生來為我檢查。
他神情冷漠,卻在無人注意時塞給我一小包藥和一張紙條。
“服用後會有症狀,但可緩解他們給你下的藥。”他低聲道,“我曾欠你父親一條命。”
紙條上有地下室通道的簡略圖,標注了某些守衛的巡邏路線。
希望如星星之火在黑暗中點燃,卻又被現實澆滅——即使逃出地下室,外麵還有重重保鏢守衛。
但我寧死也不會放棄,這是唯一的機會。
深夜,蔣晟獨自來到我的房間。
我閉眼裝睡,感覺他坐在床邊,手指輕輕拂過我的頭發。
“晚晚...”
他輕喚著我曾經的昵稱,聲音裏有一絲我從未聽過的柔軟。
但下一秒,他的手猛地收回,仿佛被燙傷。
“愚蠢!”
他自語道,起身離開。
我睜開眼,胸口疼痛不已,那不是愛,隻是懷念自己曾擁有的玩具。
拍賣會前一天晚上,林薇薇來了,手中拿著一個小瓶子。
“拍賣當晚,你就會變成瘋子,”她冷笑,“看蔣晟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