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靜裝作柔弱,“姐姐,將軍隻是對我寵愛有加。男女之事,人之常情,你何必要故意來撞我呢?”
陸淵冷冷地看著我:“給靜靜跪下道歉,現在。”
我不敢忤逆他,生怕又換來什麼懲罰,渾身顫抖著緩緩跪地。
“蘇姨娘,抱歉。”
蘇靜靜得意地笑了:“這次就算了,下次還請姐姐記住了。”
隨後蘇姨娘跟著丫鬟回了自己的廂房休息,也沒有來對我冷嘲熱諷。
而我依舊長跪不起,陸淵也沒有絲毫讓我起來的意思,隻是啊,我的淚流啊流好像快流幹了。
就在此時一身酒氣的陸淵突然忽然想到了什麼,把我強行拉進了房門,還吩咐劉念讓所有人都不準來打擾。
“沈流雲,你給我喝!我們的交杯酒還沒喝呢!”
他拿起桌子上的合歡酒往我嘴裏使勁灌,我嗆得直咳嗽,酒水順著下巴流下來。
見我不喝,他一股腦全喝了,陸淵的眼神逐漸迷離。
開始粗暴地扯我的衣服,我掙紮著想逃。
“別動!”他一把抱住我的身體,不讓我掙紮。
我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氣,心裏發慌,覺得自己又要接受懲罰了。
“陸淵,你清醒點,你清楚你在幹什麼麼?.”
他不管不顧,把我強行按在床上,撕扯著我的衣物,直至全都剝落幹淨。
我掙紮著哭喊:“求求你,不要......”
我對他有愛,但也不想被這樣侮辱。
他卻充耳不聞,強行親吻我。
我哭昏過去幾次。
花房、浴池,戲台......府裏別致的地方,他都沒放過。
我哭得眼睛都腫了,他卻始終纏著我不肯罷休。
濃情蜜意過後,他的劍橫在了我脖子上,聲音染著醉意:“流雲,我最愛你,也最恨你!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但我如何對得起父母!”
我默默不語,我知道他恨我。
我撫著陸淵清冷的眉眼,心裏默念:“陸淵,等處理好我娘的身後事,我就自盡,替父親給陸家全族謝罪。”
隔天,我買了三尺白布,親自為自己做壽衣。
“都說女穿白,一身俏,我希望死的時候,陸淵能再愛我一次。”
沈府的火勢太大,母親被燒得屍骨無存。
我偷偷去過沈府幾次,卻都沒找到母親屍骨,最後撿了把焦土,縫進了自己的壽衣衣袖裏。
陸淵見狀,氣得撕了我的壽衣:“人都燒成土了,你還做壽衣做什麼!”
我沒告訴他,這不是給娘做的壽衣,是給我自己做的。
陸淵對於昨天發生的事閉口不提,依舊對我冷淡,簡單洗漱後就去上朝了。
壽衣做好那日 ,我忽然嘔吐不止,食之無味,悄悄去找了大夫才發現我腹中已有胎兒,向來是陸淵醉酒那一次有的。
我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心裏五味雜陳。
這個孩子,是我和陸淵愛情的結晶,可他卻不相信。
這一個多月蘇靜靜沒少趁陸淵不在的時候為難我,但我也沒去告狀,畢竟陸淵根本不會相信我。
這次更是讓她找到了機會,她指著我破口大罵:“那日我分明看見一個野男人從你房中出來,你為何還要狡辯?欺負將軍醉酒,你就可以如此孟浪?”
大抵是她妒忌,她與陸淵夜夜笙歌,肚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我我自始至終都隻被陸淵碰過一次,一下子就懷了。
隻要想想都知道將軍府戒備森嚴,外男如何能入府?
蘇姨娘不過是想把我拉下馬,怕我用肚子裏的孩子來博得寵愛罷了。
“去祠堂跪著!”陸淵冷冷地說,絲毫不打算聽我的解釋,堅信了蘇靜靜對我的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