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
蒼天作證,這真不是我故意想看的。
我好好的在這兒待著,是燕元那個狗男人非要當著我的麵一層一層的剝去衣物主動送到我麵前的。
我身小體弱阻止不了他,這真不怪我!
畢竟命跟色比起來,還是命對我重要。
回想狗男人那些充滿張力的腹肌,我就覺得一股熱氣直衝頭頂。
熏得我腦袋暈乎乎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林可兒,你腦子裏想什麼呢。”
我對自己的這種行為進行了違心的唾罵。
燕元收拾完畢躺上了床,等他呼吸逐漸均勻,我才緩慢煽動著翅膀從帳頂悄悄飄落到他的大臉上。
我輕輕立在他的鋒眉尖,壞心思的看著爪子下邊這層薄薄的眼簾。
腦海裏想象著明天燕元起身後發現自己一隻眼睛變成蛤蟆眼會是什麼景象。
噗嗤,我沒忍住噴笑了。
於是我鉚足了勁兒在狗男人的左眼皮上狠狠吸了一口。
可能是第一次幹這事兒,用力過了猛,被睡夢中還有感知的男人一個揮手,我的身體便擦著狗男人的眼皮畫出豔麗的姿色。
屍骨無存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