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忙忙趕出去,就看見程嘉偉單手拎起一隻玳瑁貓的脖頸。
他的泰迪沒栓繩子正狂叫著跳起來要咬那隻瘦弱的小貓,脖子上閃爍著耀眼的金光。
我將所有的錢和房子全都給了岑雨欣,隻為給她父親維持重症監護室的費用,根本存不住錢。
在她生日時,我們路過一家戒指店,我總會愧疚甚至沒錢給她買一枚像樣的戒指。
而岑雨欣笑著將可樂的易拉環拔下,套在自己的無名指:
“你看我也有戒指啦!”
我心疼萬分,直接將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一條古董手鏈,送給了岑雨欣。
沒想到再次見到它,卻出在程嘉偉養的泰迪的脖子上。
那條本應戴在我未來妻子腕上的手鏈,被當成了狗的飾品。
可我來不及深究,衝上前一把抱住了要被程嘉偉摔在地上,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小貓。
他臉上的怒氣在看到我後變成了刻薄,一點不見與岑雨欣在一起時的溫柔。
“欣欣送給我們狗狗玩的畜牲跑出來了,還不快還給我。”
懷中的小貓發出虛弱的叫聲,身體不斷顫抖,但腦袋卻在不斷親密的蹭我,。
我才發現,這隻小貓竟是我苦苦找了兩年的念念!
我在母親墓前撿到的,視若珍寶的小貓,竟然早被岑雨欣送給程嘉偉的狗虐待了足足兩年之久!
念念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即使憤怒,我也不願跟程嘉偉糾纏,抱著它就要去醫院。
“你算什麼東西,我讓你走了嗎?”
聽到他的話,他的狗猛地衝上來咬住 我的小腿不斷甩頭。
小腿一陣劇痛,我下意識的揚腿,卻被一巴掌的猛地抽在臉上,頓時摔倒在地。
緊抱著念念的手因為疼痛鬆了些許,程嘉偉借此機會,一把將它拎起摔在他的泰迪麵前。
貓咪無力的在狗嘴下掙紮,沙啞絕望的悲鳴不過短短幾秒便再無生息。
“不!”
不顧身上的傷痛,我踉蹌著要將泰迪掀翻在地,卻被程嘉偉擋在麵前。
“你和這隻畜牲一樣都不會被我和欣欣放在眼裏,揮揮手就能捏死。”
“你知道她愛我深到寧願為我對抗家族,今天被打的滿身是傷,也不與季氏聯姻嗎?我不在時讓你趁虛而入,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們到底誰更重要!”
他冷笑一聲,一腳踩斷了泰迪的脖子,接著毫不收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