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色衝擊,我幾乎站立不住,我擰眉質問,想討個說法。
祁賀書把程雲棲護在身後,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黎瑜,你在無理取鬧些什麼!”
“棲棲身體不好,我幫她鍛煉鍛煉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何況,不是你先出軌的嗎。”
“你再鬧就離婚!”
程雲棲穿好衣服,抖著腿下來安慰我,
“姐姐,你放心,我對祁總沒有別的想法,我現在就走,你們不要因為我吵架。”
“祁總隻是好意,姐姐不要誤會我們。”
看不見的角落裏,她狠狠掐著我的手。
她身體欲墜不墜往門口走去,卻在經過我時重重摔在地上。
程雲棲疼的飆淚,卻慌張擺手解釋:“祁總,姐姐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沒看清路。”
祁賀書沉下臉,上前甩了我一巴掌。
“道歉。”
他擰眉看向我,眉眼皆是怒氣。
臉頰腫起,血腥味布滿鼻腔,我聲音微弱:“祁賀書,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憤怒的吼聲打斷:“我再說一遍,跪下!給她道歉!”
他的眼神裏滿是厭惡。
我站在原地,像個木偶。
明明是他們在房間廝混,我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要道歉。
女兒一生下來也被當成狗養著,祁賀書一家一直看不上我,即使我才是黎家真正的千金。
祁賀書他恨我,堅信是我逼走了黎怡。
可我根本沒有!
我一醒來就在他的床上,我沒給他下藥!
黎家對我沒感情,黎怡走後,他們更心安理得把我當成棋子,絞盡腦汁從祁家攫取利益。
唯一愛我的養母,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可笑的是,我雖是黎家千金,祁賀書的妻子,我身上卻一分錢也沒有。
我來自山溝,沒有才能,在大城市裏沒有立足的本領。
跪下吧,黎瑜。
道個歉也不會少塊肉,起碼女兒有個避風港。
我正要下跪,可這時,富貴卻突然衝了進來!
狗像瘋了般衝向程雲棲,她嚇的大叫,祁賀書慌張把她護在懷裏,把狗一腳踹開,冷聲罵到:“不長眼的畜牲!”“你要咬的人在那。”
富貴委屈地嗚咽,被祁賀書一腳踹的滿地打滾。
祁賀書最寶貴他的狗,這是第一次他為了別人打它。
我記得剛結婚時,我想要討好富貴,喂它狗糧時,卻被它一口咬在小腿處。
咬痕很深,祁賀書卻風輕雲淡的責備我:“富貴脾氣大,你被咬也是自找。”
“哭什麼,被狗咬一下又不會死,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我埋在他懷裏哭泣,“可是會留疤。”
他捏著我的臉,冷嗤道:“留疤又怎樣,我又不嫌棄你。”
新婚那幾天,是我最快樂的時候。
可他後來練裝都懶得裝,押著我給黎怡贖罪。